要是有尾巴就能分清楚了。
为什么有耳朵,没有尾巴呢?
段寻语气淡淡地骂道:“他们知道个屁。
别理他们。”
躯干又瘦又硬,疤痕交错重叠,大多地方是皮肉伤,养养就好起来了。
可是手脚都有点问题,段寻担心是骨头受伤了。
这就是萧凌风老是在地上爬的原因?逃出去后要带他看看医师。
如果萧凌风是兽态,四肢着地可能没什么问题。
可他现在是类人的形态,四肢都更接近人,这样在地上爬,总觉得不是好事。
段寻问道:“你是不会走路,还是受伤了疼,不能走?”
萧凌风:“疼会好,不会走。”
“小时候、没有手、爬。
长大了、关起来、不让、打我腿。”
段寻已经习惯了他磕磕绊绊的说话方式,在脑中自动翻译过来。
小时候是兽,用爬的。
长大了还没适应类人的手脚,就被关起来了,被迫挨打,不允许走路。
手脚受过伤,会自动好起来的。
“你多大了?”
“不知道。
今年兽核好了,成年了。”
才刚成年,被关起来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啊……
“父母呢?记得他们吗?”
“不知道。
一个人、一直。”
段寻不再说话,给萧凌风上了一层黑色的药膏。
脏兮兮的小兽洗干净了,肯定怎么看怎么显眼,怎么看都奇怪。
段寻干脆用另一种黑色药膏,有伤的地方好好涂,没伤的地方随便乱抹,尽量让萧凌风狼狈点,活像又遭受虐待的样子。
一切结束。
段寻松了绳索,和最初那样只套在萧凌风的脖子上,拿出自己的外袍,把萧凌风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