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只见被掌柜认作远房亲戚的气质老头端着菜站在通向厨房的走道口,也不知在那里听了多久。
这人一定武功极高,但是……
傅希言疑惑地看向忠心、耿耿。
老头所站的位置正对着忠心、耿耿,不管他武功有多高,动静有多小,这么个大活人从正面出现,只要不瞎,就不可能看不到。
谁知忠心和耿耿压根没理会他的暗示,而是不断地眨眼睛、努嘴巴。
傅希言:“……”
好吧,这下不但他知道来的是自己人,楚少阳和张大山应该也看出来了。
果然,楚少阳语气不善地问:“不知足下何人,竟敢干涉我锦衣卫内部事务!”
老头从容地端菜上桌,才拱手道:“山西巡检使,魏岗。”
为了取信于人,把自己的官印也掏了出来。
楚少阳面色一变。
在北周,百户是六品,山西巡检使也是六品,但巡检使以地域为界,有检官员得失之能,相当于陆瑞春碰上了戚重,虽然平级,但前者在后者的监察范围里。
也是这个时代的锦衣卫初建,功能单一,所以活得比较憋屈。
魏岗走到楚少阳的对面,又向傅希言和张大山拱手:“还未请教两位……”
傅希言率先做了自我介绍,轮到张大山时,他有些紧张,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时不时地瞄楚少阳一眼,似乎想从他身上得到启示。
但楚少阳再天赋异禀,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当上羽林卫和锦衣卫之前,就跟着师父在山上学艺,遇到这种紧急事件,也只能勉强保持自己的表情不崩,其实内心已经慌成一团,无力他顾。
他没有给出意见,张大山只好自由发挥。
他咬牙一想,与其让傅希言拿出回执,将自己一军,不如自己先发制人,把错认了,先一步废掉他的招数:“巡检使容禀。
我的确驱使鸽子探过傅卫士的房间,但没有埋伏,更没有拿过五千两银票!
我去那里是为了找一张回执。”
魏岗看傅希言不说话,便问:“哦,是什么回执?”
张大山说:“傅卫士被下毒后,找我寄信,我签了一张接收信件的回执。
没想到裴介镇近来风云变幻,人口频频失踪,那封信也寄丢了。
我知道后,怕被追究责任,病急乱投医,竟想毁掉回执……如今想来,真是鬼迷了心窍!”
魏岗看向傅希言:“可有此事?”
张大山和楚少阳都以为傅希言一定会趁机发难,追究信件如何丢失,谁知傅希言一脸茫然地问:“什么回执?我从来没让他写过回执啊?信寄出去就好了,我怎么会信不过张小旗?”
张大山和楚少阳齐齐愣住。
“不过,”
傅希言激动地看向魏岗,“他刚刚承认驱使鸽子来翻我房间了对吧?所以五千两一定是他偷的!
谋财害命,动机明确。
这么说来,之前驱使鸽子给我下毒的人也可能是他。”
“放屁!”
张大山激动地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那张回执就在他身上,等搜出来,就能证明我的话是真的!”
傅希言摊手:“哦?那你搜啊。”
楚少阳看了眼忠心、耿耿。
张大山补充说:“或是他们俩身上。”
忠心、耿耿对视一眼,摊手:“哦,你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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