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言接过来,一边翻书一边嘀咕:“我们家的宝贝书还真多,小时候叔叔还送了本江湖全书给我。”
看了几页,发现这拳法虽然绵柔,书写的字迹却很刚猛,而且中间还夹着几页草纸,说明写这本书的人境遇并不好。
傅希言觉得这本拳谱除了名字,都不像是女人所拥有,太粗糙了。
“拳谱是我娘家祖传的吗?”
“我对你娘的身世知道的不多。”
傅辅今天好像打开了画匣子,一时有些收不住,“你娘应该改过名。”
傅希言从秘籍中抬头:“她不是叫白苹?”
“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叫白苹洲。”
……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苹洲。
这个世界也有这首词,也是温庭筠所写,依旧是肝肠寸断的相思,傅希言和傅辅同时想到了。
傅希言难以启齿又不得不启齿地问:“我是几个月生下来的?”
傅辅回过神,忍不住一个巴掌拍在他头上:“你娘进门后两个月才有的你,然后怀胎足足十个月生下来的。
不管你娘以前惦记什么人,你都是老子的儿子,不然你以为你是哪吒吗?!”
傅希言松了口气,傻笑着揉揉头。
实在不能怪他胡思乱想。
实在是她娘这名字取得太惹人遐想了。
这下傅辅也没什么怀念佳人的愁绪了:“练完这套拳法,你境界瓶颈可有松动?”
那日傅希言升级至荣耀黄金Ⅰ……啊不是,锻骨巅峰之后,就隐隐有种只差一口气就能突破的预感。
可是不管他怎么练功,这口气就梗在那里,看得见,出不去。
傅希言摇头:“可能要再等等吧。”
小说里不都是主角在生死攸关之际,瓶颈突然松动,一下子变身超级赛亚人,把对方打成狗头?
他不想变成超级赛亚人,所以一点都不着急。
傅辅点点头,没说什么,话题一转说:“过几日就是下元节,家里准备开堂祭祖,到时候会有些叔叔伯伯过来,你安分些。”
傅希言听着傅辅的特别叮嘱,觉得有些奇怪。
能参与祭祖的叔叔伯伯,自然是有血缘关系的。
但傅家嫡支与旁支不和多年,闹得最厉害的时候,老永丰伯在府里自己建了个祠堂祭祖,混不吝地嚷嚷要分家,虽然在族老的劝说下,终究没分成,可每年祭祖,旁支的从不来这里的祠堂,傅家嫡支也没再回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老永丰伯是不屑,傅辅傅轩是没脸。
当年的事,终究是老永丰伯错得更离谱些。
傅辅记得当年族老离开时,曾语重心长地对父亲说:“嫡支旁支,都是自家兄弟,同气连枝,才能家业兴旺。
兄弟阋墙,只会让旁人有机可趁。”
那时候他还没有当家,还不知道在这群狼环伺的镐京城里,势单力孤的凄凉。
他最近常常会想,建宏帝挑傅家下手,是否因为他们兄弟俩身后没有宗族的支撑,所以在一众勋贵世家中,显得格外弱小可欺。
傅希言看着傅辅离开的背影。
这次回来,他父亲起床比以前早了,看着比以前老了,所以……睡眠不足容易长皱纹!
他去傅晨省的小院冲了个澡,饭也不吃,直接被子闷头,沉沉地睡去。
醒来后,头好像更沉了些,小厮打水给他洗脸。
他略清醒后,便想起今日的行程安排,先去吏部报到,领取勘合,再去指定的皇商处订制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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