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找了个位置坐下,杨树林悄悄跟陈听说:“其实我看过那位学长的照片了,长得特别……美!”
陈听:“美?”
杨树林猛点头:“是啊,就是特别美,但是又不是特别柔的那种,怎么说呢……”
杨树林冥思苦想,陈听却注意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你唯一的一位客人。
这人看起来不像是学生,都十一月了,还穿着一件旧旧的T恤和一条工装裤。
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扎在脑后,还蓄着胡子,很有个性。
但是他出现在这里,又感觉怪怪的。
这时,杨树林终于想到了最精确的形容词,拍案道:“就是又娘又man!”
又娘又man?这是什么形容?
陈听正觉惊奇,角落里那人忽然像是被咖啡呛到了,莫名开始咳嗽。
这时,服务员恰好从店外进来,看到陈听已经到了,连忙跟他打招呼。
“你来了啊,我刚刚还想给你打电话呢……嗳,学长,你怎么坐在那里啊?”
学长?!
陈听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正巧对上怪大叔的视线,整个人都怔住。
这是学长?杨树林说的那个又美又娘又man的学长?
学长似乎读懂了陈听眼中的疑惑,清了清嗓子,说:“我前段时间跟导师去山里了,刚回来。”
毕竟是在背后议论人家,虽然不是在骂人,但陈听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更何况现在对方还是老板,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问好:“学长好。”
杨树林已经呆了,他不是第一次在背后议论别人被正主听到,但这绝对是对他冲击最大的一次,且可能涉及到世界观重塑的问题。
因为这个美人……有点野。
杨树林是个外貌协会会员,资深的。
不过学长并没有多留,只简单问了陈听几个诸如“蛋糕好不好吃”
的问题,就很爽快地说:“明天来上班,工资月结,可以吗?”
“没问题。”
陈听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大何你给他拿块蛋糕,我先走了。
妈的,山里洗个澡都那么麻烦,虫子还多,我都要发臭了!”
服务员大何耸耸肩:“你看,我就说这事儿准没问题。
学长就是这样的,他今天只是来看看你顺不顺眼。”
陈听:“给我蛋糕的意思,就是代表我挺顺眼?”
大何:“那当然。”
杨树林心想:那看我一定是很不顺眼了。
总而言之,打工的事儿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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