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听也跟着皱眉头。
“没有。”
裴以尧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狠狠吸了一口:“我只是在想,该带什么礼物去。”
“带什么都行。”
陈听说着,蓦地又想到什么,补充道:“可别带鸡了。”
裴以尧听出了他话里的嫌弃,无可奈何地揉了揉他的头。
陈听也不反抗,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扫着四周,说:“周围人都在看我们呢,你要不要把我放开了?”
“不放。”
“哦。”
“下午的课快要开始了。”
陈听又说。
“……走吧。”
裴以尧终于放开了他,但还是牵着他的手。
陈听却想:比起我来,他果然更爱学习。
此时已是六月,距离七月放暑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时光飞逝,一个月眨眼而过,裴以尧也终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开着他的悍马,带着陈听踏上了回家的路。
杨树林对此就像送女儿出嫁的老父亲,依依不舍的把陈听送到校门口,挥手挥了半天,把自己感动得无以复加。
三人的举止并不算低调,因为裴以尧的悍马实在有点惹眼。
临放暑假,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又多,八卦群众们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有那些个跟杨树林认识的,便上去打听。
“圣罗兰,我们校草又带陈听去哪儿啊?”
“是啊,人家的校草都带美女,就他成天带听听,啧啧,什么时候也让我坐坐那辆车啊……”
“去去去!”
杨树林很嫌弃地挥手:“美女有我们听听好么?我告诉你他们回去见家长了,一群无知的俗男!”
“哈哈哈哈见家长,卧槽!”
“想象力很好嘛!”
“……”
杨树林无奈地摊手,他说的可是事实,但偏偏没人信,能怪谁呢?这一届大学生不行啊,缺乏基本的想象力。
不一会儿,大家三三两两的散了。
有人拎着行李上了出租车,有些成群结队的包了大巴一起返乡,依依不舍的情侣们还在路边腻歪,教学楼里,最后一场考试的结束铃声刚刚敲响。
一波又一波的人,带着或喜悦或忧伤的心情离开了学校。
杨树林拎着自己的行李往车站走,一路听周围的同学谈起了下一个新学期。
“再过俩月又有新生来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去年那样的轰动啊?”
“你说裴以尧那样的啊?”
“你以为帅哥按茬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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