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毓培随意往下瞄了一眼,因是俯视,之前又是恍然一面,因而并未认出她来。
再看丁氏满脸笑意,对方却是简衣寒衫,嘴角挑着一抹调侃地笑意,“丁姨,你见了她这般欢喜,莫不是你藏在别处地女儿?”
“呸不说正事便没了正形,没大没小地,甚么玩笑都敢开”
丁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转身向立在五六步外的明月道,“下去问问苏小
姐可是有事。”
明月应了一声,转身下楼。
孙毓培这才恍然大悟,伸头往下面看,“这就是你特意与我提及的苏小姐?”
丁氏应了声,眼睛依旧看向楼下。
孙毓培见她这样,又没了正形,微狭的眼睛挑起,笑道,“丁姨,还说不是你地女儿。
怎么这般欢喜?”
丁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道,“这苏家小姐脾性甚合我地心意。
且她为人极聪慧,对生意一道极有天份,不在你之下我是有心帮衬一二,不过见了几回终不见她露出半点口风,倒是个有志气的。
我则正好也瞧瞧她是否真地有本事。”
孙毓培仍旧不在意地道,“不过是些是小聪慧而已。
苏家现在无半点家财,也值得丁姨这般看中?”
丁氏扭头看了看他,嘴角挑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当年我也是小营生,无半点家财。
若非你大伯偶然援手相助,我何至有今天?我没了今天,你孙家今日借谁的势去?须知人地潜力是无穷地,你怎知她日后没有大造化,大本领?”
“啊呀”
孙毓培轻叫一声,连连拱手作辑赔礼,“小侄说错话了,丁姨莫怪,莫怪我孙记得罪了德王府,得罪了王妃娘娘尚且还有生机,得罪您,可是半分生机也无”
丁氏被他这怪样子,惹得一笑,“你呀,还和几年前一般调皮。
这小丫头帮着其父经营铺子,靠的可不全是小点子……”
正说着明月上来,回禀道,“夫人,苏家小姐因是偶然路过,看见咱们府上的马车,便来与繁星解释中秋时因怕扰到夫人,又因那日在孙记得夫人援手不及面谢,故而来问问。”
苏瑾自明月出去,也已看到这立在栏杆处的这二人,看情形象是在商议事情,便不想打搅,可明月又上去回复,她不好不等盛夫人的话,便私自走了。
只好向上大方地的笑了笑。
丁氏想了想向明月道,“你与她说,中秋节礼已收到,叫她莫客气。
今日我不得空儿,改日使人请她到府中去玩。”
明月应声又下去传话。
苏瑾得了明月的话,大方的向二楼施礼,遥遥作别,丁氏在上面微微还了半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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