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黄麻布,两人又说到将来货物如何铺设上面。
方才只想好的一面儿,这会儿父女二人都冷静下来,专想不利的一面儿,议了半晌,苏士贞道,“虽说你弄那个鞋码子新鲜,也是因咱们的货物没开始发卖,这点子没传开。
一旦咱们在全城寄卖货物,若卖得不好,倒也罢了,若生意红火,难免会有跟风的人。
人家的鞋子若卖得比我们便宜,咱们多做的鞋子不就压在手中了?”
商业竞争就是这个行业的规则,苏瑾虽然气馁不能做独门的生意,但也无可奈何。
便笑道,“这种事儿谁也规避不了吧?咱们只要想法子将鞋子的本钱降下来,生意就成了一大半儿了所以女儿才在这鞋底子上下这么大的功夫。”
虽然旁家也有可能有样学样,但是自己家做的准备充份了,便多一成的胜算。
苏士贞点点头,想了一会儿,问,“还差多少钱儿能将这批鞋子做好?”
这个数字苏瑾也是早就算好地,若苏士贞不及回来,将家中铺子里这十来日的利钱拢一拢,也就够了,“工钱除外,单是鞋面子,还要再置上十来匹厚经布,包边的厚白布也要置上两匹。
得四五两银子吧”
大明朝的布匹规制是长三丈五尺,宽二尺,其实一匹布并出不了几双鞋面。
苏士贞将银袋子拿出来,自里面取出个五两的小银锭,递给她,“这些事你自行安排罢。
爹爹不管了”
这是苏士贞第一次主动将掌控的权利交给她,苏瑾自然不会推,忙伸手接过来。
前世掌管家中的生意久了,掌控欲不知不觉已刻到她的骨子里去,而她也很享受发号施令,带着一众人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奋斗的感觉。
想想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便能用自己的双手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时空,开辟出属于自己的新天地,那该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苏士贞被她这急切的模样惹得笑了起来,将身子向后靠了靠,“这次我与你梁二叔在家就多留几日。
今儿先歇歇,明儿便去招两个伙计来。”
苏瑾点点头,站起身子,将茶杯续满,笑道,“不急呢,爹爹,你先歇着。
我还有件小事儿要办呢。”
苏士贞本想坐着养会儿神,听她这么一说,半闭的眼睛立时睁开,“还有什么事儿要办?”
苏瑾道,“咱们的鞋子是有标准码子的。
我前两日叫梁直去一个篆刻店里问了问,想将码子刻成印章,待鞋底子做好,蘸了红印泥将鞋码子印上去,这样配对子的时候不容易出错。
将来卖起来,店主也好与人挑选介绍不是?”
“好,好”
苏士贞连连点头,摆手,“你梁二叔也回来了,叫他替你去办吧。”
“嗯。”
苏瑾应了声,看他是真有些累了,便轻手轻脚的打了帘子出来。
院中梁小青已自铺子里回来,在给常氏搭手揭刚刚晒干的鞋底子,见她出来,一溜小跑的过来,将苏瑾拉到西厢房墙荫下,悄悄问道,“小姐,老爷有没有训斥你?”
苏瑾将手中的小银锭在她眼前晃了晃,得意一笑,“不但没训,还叫我全程操办鞋子的事情。”
梁小青一怔,有些不大相信,“老爷当真没训斥你?”
苏瑾没好气儿的点了下她的额头,“你盼着我挨训么?”
梁小青连连摇头,又解释道,“还不是我娘这几天因拦不住小姐做这些事儿,心头不安,私下跟我唠叨两句。
我便猜老爷肯定也跟我娘一般的心思呢。”
苏瑾也没想到苏士贞会这么快主动叫她管家里的事儿,心情大好,与梁小青说笑两句,自去找梁富贵去说篆刻的事儿。
梁富贵道,“小姐这是要刻商号的徽记吧?我见那老字号的徽记不但好看,而且寓意好,用多少年都不变,咱们是不是要找个画工好地人给画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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