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们了,”
于严脚还有点软,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苦笑着拍拍闫皓的肩,“你怎么来了?”
闫皓蚊子似的“嗡”
了一句:“杨帮主让我来的。
他们说这些人可能和魔教有关系,怕你们有危险。”
“呼……”
差点凉了的于严这会还在后怕,有点喘不上气来,双手撑在膝盖上,他弓起腰,侧头打量着闫皓手里的铁棍,“你这是什么功夫,内功吗?还能把小刀吸住?”
高手在民间,真人不露相啊!
于严不由得肃然起敬。
闫皓扭扭捏捏地回答:“吸铁石。”
于严:“……”
“专门防暗器的,”
闫皓尴尬地说,“我有点近视加散光……玩电脑玩的,别人发暗器看不太清。”
于警官双臂间抬起的脑袋掉了下去,心说:“你们名门正派算是歇菜了。”
一个同事跑过来:“于哥!
你没事吧?哎,这嫌疑人怎么处理,他自己把自己磕成脑震荡了,押回去还是送医院?”
“算了,”
于严痛苦地站直了,心想,“反正也够用了,魔教的跟他们半斤八两。”
“先……”
于严目光往下一瞥,忽然愣了愣,“等等。”
他凑近了昏迷不醒的嫌疑人,发现这人太阳穴上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像是在水里泡得时间长了,手指肚上皱起的皮。
于严凑过去观察片刻,戴上手套,小心地把那块皮揪了起来,竟然从嫌疑人脸上撕下了一层皮!
那是一层很薄的膜,塑料或是硅胶一类的东西,上面做了逼真的老年斑和皱纹,但并不像电视剧里的“人皮面具”
那样可以整张揭开,跟个春饼皮似的——它是一小块一小块拼接的,每一块的形状都经过很精细的剪裁,拼接的位置都是人脸上容易出现皱纹和肌肉断层的地方,留下一道自然的沟壑,摸都摸不出异样!
面具下,是一张壮年男子的脸,皮肤被面具撕扯得有些发红,五官带着凶相。
顶着这样一张脸,上街问路恐怕都没人敢详细告诉他,可是假面一戴,他立刻就摇身一变,成了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格外容易取得“同龄人”
信任。
“回去得查一查这人有没有犯罪记录,”
于严轻轻地吁了口气,“这些魔教的人,手段真多啊。”
同一时间,燕宁市另一处居民区里,一辆小巴停在了树荫里,车里下来个年轻男子,正是接走周老先生的许邵文。
这一次,他们明显小心多了,中巴换成了低调的小巴,没敢停在人多的地方,车身上还掩人耳目地画了个山寨的旅行团标志。
开车的司机压了压帽檐,在许邵文身后说:“我早说了,细水长流,别太贪心,挑人的时候精心点,人少一点,等培训出来,让这些人替我们跑腿撒网,不要把那么多人往基地领,基地是培养中坚的地方——你们非得图赚块钱,一次弄走那么多人!
这回好了,惊动警察了吧?”
“你以为我想伺候那么多老头老太太?还不是因为今年的指标没完成!
这说话就到年了,不然怎么办?”
许邵文脸色一冷,“他们那些在小地方干的,动辄一个村一个村地发展信徒,哪知道咱们大城市的竞争压力?光一个片区就俩卖保健品的、一个练气功的、连针灸减肥这种也开始喊口号圈人,房租还他妈死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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