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明明是她更像这包子。
可恶!
另一边卫明诚也在吃饭。
今儿l中午,几l个干部凑在一起在小食堂叫了六个菜,边吃边沟通接下来的训练计划。
卫明诚把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
陈钢就问他:“训练伤着脖子了,还是睡觉落枕了,今儿l怎么老去摸后脖颈子?”
卫明诚举筷子的手一顿,即刻若无其事般说:“落枕了。”
“枕头太软了?用小麦秆就不错,我睡了这么多年都没问题。”
陈钢又笑他,“你小子,以前什么艰苦恶劣的环境没睡过,结婚了还娇气起来了。”
其他人凑趣说笑。
“这是卫营长婚后日子美满,您羡慕啊,赶明儿l遇着嫂子,我跟嫂子好好唠唠。”
“光棍是不能跟有家室的比。”
卫明诚晏然自若,任他们说。
训练士兵是大事,插科打诨几l句,众人便投入正事。
一顿饭吃完,计划也讨论出个大概,陈钢先一步站起来,总结了几l句。
“散场。”
陈钢一挥手,顺势要给边上的卫明诚提起外套。
岂料,他手还没碰上呢,卫明诚已反应迅捷地抓上外套离桌。
“嘿,你这衣服镶金嵌玉啊,我还碰不得了。”
陈钢叉腰。
卫明诚朝他敬了个军礼:“我去写计划书,明早交给你。
咱们争取下周彻底定下来。”
说完,转身大踏步走了。
陈钢伸指点着他远去的背影,跟余下的人说:“你们瞅瞅,瞅瞅,这哪像落枕,你看他精神焕发的。”
“他这么年轻,正是精神充沛的时候。”
边走边聊。
陈钢到底不甘心,伸出右手朝前晃了晃,说:“我这只捏筷子的手哪里脏了?”
“……我检查检查。
嗯,没菜汤。”
“政委手握笔的,茧子还没卫营长的厚。”
“哟,这指甲盖可真黄,老烟枪。”
“去去去。”
陈钢抽回手,举起来端详两眼,依旧想不通。
老同志的思路还是不够开阔,哪里能想到年轻营长制服衣领下藏着一朵不愿示人的娇花。
谢茉故意找了两回茬,都被卫明诚甘之如饴地吃下,谢茉于是高抬贵手,决定放他一马。
来到李万里与林春芳相亲这天,谢茉已养好精气神,以最饱满的状态见证了一对小情侣的牵手。
晌午,谢茉便功成身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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