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是因为螾?
各人有各人的心事,只有李妙妙恪尽职守,盯着姜也,两眼瞪得像铜铃。
休息了半个小时,门忽然被敲响。
“开开门呀,我回来啦。”
是靳非泽的声音。
张嶷跳起来,说:“我就说他不会有事吧。”
说着他就要开门,姜也拽住他衣领。
“咋了?”
张嶷问。
姜也低声道:“条例第7条,任何人敲盥洗室的门都不能回应。”
“可是这是阿泽……”
姜也镇静自若,“真的是他么?”
“开开门呀,怎么不开门呀?”
外面的靳非泽又出声了。
听这个语气,确实有点怪怪的……但是靳非泽有时候就喜欢搞怪。
张嶷看见门缝儿里有影子上下腾挪,似乎是门外的人贴着门缝,试图偷窥里面的景象。
张嶷也贴在门缝儿上看,还没来得及看清,门猛地一震,外面的人在踹门了。
靳非泽的声音逐渐破碎,变得扭曲尖利,“怎么不开门!
婊子、贱人,快开门!”
张嶷吓了一大跳,抚着胸口压惊。
这肯定不是靳非泽,好险好险,幸好没开门。
外面那东西踹了一会儿门,见里面没人理它,嘀嘀咕咕地走了。
盥洗室终于安静了下来,小白瑟瑟发抖,缩在李妙妙边上,李妙妙从包里掏了掏,给了他一块山楂糕。
小白感动得快哭了,道:“谢谢。”
他撕了塑料袋咬了口山楂糕,齁甜齁甜,可能吃完这块他就要得糖尿病了。
靳非泽还没回来,大伙儿等得越发心焦。
又过了十多分钟,门再次被敲响。
“开门,是我。”
是靳非泽的声音。
张嶷没动,眼巴巴看着姜也。
姜也望着门的方向,神色平静。
“开门,”
靳非泽又敲了敲门,“啧,那只女鬼又来了。
小也,妙妙,快开门。”
靳非泽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女尸呜呜的哭泣,声音很小,似乎和这里尚有段距离,但正在慢慢逼近。
张嶷紧张地站起来,道:“这次一定是了吧,鬼在追他,我们得给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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