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晨间清脆的鸟雀啼鸣悠悠传入静谧的室内。
凌乱不堪的红色大床上,乌发散乱在红色枕头的女人动了动,她窝在红色薄被下的双手伸出,只见莹白的肩膀,锁骨都印有深浅不一的红痕。
女人薄如蝉翼的羽睫轻轻颤抖,随后缓缓张开,露出那双含着浓浓困意的盈盈眼眸,只是没等她意识回笼,纤细的腰身就被一只体温颇高的铁臂紧紧箍着,耳畔一热,是身旁的男人喷洒着温热呼吸,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刚睡醒犹带沙哑的低沉嗓音。
“绵绵,你醒了”
话音一落,男人的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耳畔与脖颈,虽然没有留下痕迹,却足够让叶绵心尖发痒,她不自在地动了动,酸痛无力之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昨夜凌乱疯狂的记忆也在这时挤进她还有些混沌的大脑。
原本白皙的面颊霎时晕开了浅浅的红,叶绵咬牙,侧头向还不停在自己肩膀上作乱的男人,伸手按在他的脸颊上,把他推离自己的肩膀。
这个狗男人
昨晚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他还哄着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
她不记得自己哭着求饶了多少次,可这个狗男人就是不为所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戳到了他哪个点,让他狼性大发,动作越发的大,她完全承受不住。
好不容易结束了,他抱着自己去浴室洗去一身的狼藉,谁知这人又忍不住了,又央着自己来了一次。
最后这次结束后,她已经昏昏欲睡,还是他抱着自己回到了床上。
想到昨夜种种,叶绵咬牙切齿地瞪着程北,要不是自己浑身酸痛无力,她真的想一脚把这个狗男人踢下床。
“绵绵”
程北眨了眨黑眸,表情甚是无辜。
他越是这样,叶绵就越生气,干脆双手都按在他的脸颊上,跟揉捏面团一样揉捏着他的脸。
程北任由她在自己脸上作乱,他也知道自己昨夜过分了,可他忍了这么久了,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再次属于他,这让他如何能平静得下来那定然是得先把人吃干抹净了再说后话了。
“绵绵别气,这几天我不要了,好不好”
程北低眉顺眼的,活像一个小媳妇,完全没有昨晚的危险性。
叶绵顿了顿,狐疑地打量他,“当真”
昨夜他要的那么狠,还能感觉到他挺贪这事儿的,这几天他真的能忍住
“嗯。”
见他点头,叶绵微微眯了眯眼,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故意道“我觉得几天太少了,要不然就半个月吧”
下一秒,她见到程北呆愣住了,以为他要反驳,谁知他居然点了点头,完全同意。
“好,我都听绵绵的。”
这让叶绵更加觉得不对劲了,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不对劲呀,你应该不会是里头换了芯子了吧”
程北无奈一笑,把还按在自己脸颊上的小手拉了下来,随后把人拥进怀里,肌肤相贴,叶绵敏锐地感觉到了身旁男人的躁动,心中警铃大作。
可程北只是单纯地抱着她,没有任何的举动。
“绵绵昨晚太累了,应当多多休息。”
他似体贴的话却让叶绵红了脸颊,正打算说点什么,程北便把她连人带着薄被抱了起来。
“绵绵应该是饿了吧我先带你去洗漱。”
“我自己能去”
“你的腿还有力气”
被说中的叶绵自闭了,把脸窝在程北的肩窝,像极了鸵鸟。
程北见状,轻笑不语。
在塘禾村办了酒席后,叶绵一家和程北留下又住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程北果真听话的没有在做那档子事,只不过睡前都会亲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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