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唯和顾承希相对无言，又默契地移开目光。
“你觉不觉得怪怪的？”
有吗？
好像有一点？也不太确定。
“没事的，我爸也在，出不了事。”
唐唯点点头。
直到顾承希回房间，唐唯还在床上翻滚，眼睛不受控制地睁着。
明明她的身体告诉她很累，精神上就是不让她休息。
顾承希僵立在门口，“还没睡？”
“睡不着。”
唐唯翻了个身坐起来，“要不你睡，我去楼下待会。”
“不用，我去书房。”
顾承希转身就走。
书房里顾承希连灌了两杯水，往沙发上一倒。
唐唯从枕头上滑下来，直挺挺地躺着，上衣在移动间往上窜，卷了又卷，她没有察觉。
昨晚睡不好，今早又起得早，唐唯就像是中了哈欠的毒，双眼迷离，萎靡不振。
下楼整点吃的呗，还没进厨房，就看到餐桌上的纸条：有事先出门了。
这人比她还早。
她要早点去店里，赶在上班高峰期蹲一波人，效率高一点。
发传单是个体力活，还容易引发情绪波动。
但发出去的传单并不与宣传的质量成正比。
随手一扔也是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