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飘进江明澈的鼻尖,江明澈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彭鹏脑袋立即离他远了一点:“澈澈,你该不会是感冒了吧?可千万不要传染给我!
不然会间接传染给我家宝宝的。”
江明澈揉了揉鼻尖,没好气地瞪他:“滚蛋!
我就是鼻子痒好吧。”
事实证明,做人不能太铁齿。
坚称自己只是鼻子痒的江明澈,下午上课的时候就一直流鼻涕。
不知道是最近睡眠不足,抵抗力下降,还是跟彭鹏共撑一把伞那会儿不小心淋了雨,总之华丽丽的地感冒了。
…
江明澈选修课《插花的艺术》上周就考过试了,晚上没课。
别问为什么他一个男生选的《插花的艺术》,问就是其他课都被选完了。
六七十个人,五个男生都不到,每次上课都是万众瞩目。
之前没回上课,江明澈都是硬着头皮去,备受煎熬。
到了期末,才发现,真香。
老师提前半个月就考试不说,考试方式还很简单,用老师下发的材料,把自己创作的插花的作品上去就行,相比其他人到了期末要交论文,闭卷考,不要太轻松。
晚上不用再去上选修课,江明澈连寝室都没下去过,晚饭是让姜沅给他打包带上来。
吃过晚饭,他就上床躺着了。
彭鹏跟杜聪聪两人平时在寝室吵闹得不行,晚上出门上课的时候,关房门的声音都格外地轻。
江明澈因为一连好几天都因为夜里总是做梦,没睡好,感冒了以后反而睡得很沉。
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
听见开门声,不知道自己具体睡了多长时间的他,以为是彭鹏他们下课回来了。
眼皮还是很沉。
没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感到有人在他的床边坐下,江明澈勉强睁开眼。
只看见朦朦胧胧的重影。
即便只是一个重影,凭借身形,江明澈还是把人给认出来了,是陆衡。
这段时间,他总是做梦梦见陆衡。
梦见他跟陆衡、还有彭鹏他们,大家一起去游乐场玩。
一眨眼的功夫,大家都在,就只有陆衡不见了。
他跟大家一起,满游乐场地找人。
结果一转身,陆衡就站在他身后,还对着他笑,把他给气了个半死。
还梦见过,他夜里起床,没看见陆衡睡在床上。
阳台的灯开着,他走到阳台,陆衡一个人蹲在阳台的角落,好不可怜,他就走过去,轻轻地把人给抱住。
总之,每次做梦的内容都不太一样。
要么叫人气得牙痒痒的,要么叫人心疼得不行。
也有的梦很开心,从头到尾傻乐。
情绪特别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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