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些奇怪。
为什么她会知道“霍奉卿醉酒后只要小睡片刻就会醒”
这种事?上辈子也就见他真正喝醉过一次,后来就……
呃,快住脑快住脑!
云知意猛地摇头,甩去脑中那些即将清晰成形的记忆碎片,面红耳赤地加快了步伐,狼狈逃离。
——
云知意想着事,也不急着回前园,索性在连接前后两园的临湖长廊椅子上坐下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有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渐近,拉回了她飘忽的思绪。
刚一起身回头,就见霍奉卿已踉跄奔至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她还没站稳,霍奉卿跑过来时冲得又猛,抱住她后就失了平衡,两人双双倒地。
好在霍奉卿还有点人性,倒地时没忘了护住她,自己在下当了肉垫。
云知意被这莫名其妙的走向闹得眼冒金星,半晌摸不着头脑,靠在他怀中懵了片刻,才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一边咬牙扬声道:“霍!
奉!
卿!
你过分了啊。”
也不知怎么回事,此刻的霍奉卿环住她的手臂明显没有早前揪她衣角时那么大力气,她几乎很轻易就冲破了他的钳制。
可就在她即将脱身时,他以一种说不清滋味的决绝神情,红着双眼……
咬住了她的衣袖。
云知意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慌到手足无措,脑中彻底空白。
良久,她憋红了脸道:“你你你狗变的啊?!
这到底是清醒了还是仍醉着?!
赶紧松口,不然我喊人了。”
然而霍奉卿并没有回应她半个字,只是红着眼,紧紧以目光攫着她。
“这怎么睡了一觉还醉得更厉害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云知意脑中一片混乱,不自知地换了轻软些的语调,“你乖些,松口好不好?”
霍奉卿还是一言不发,眼尾绯色更红了些,连眼下那颗小小泪痣都透出点委屈巴巴的感觉。
上辈子他彻底酒醒,确认自己被她睡了之后,都没有这么委屈的眼神!
云知意心中一软,鬼使神差地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过两日我要上你家的,若有什么心事,总要清醒时才能好好谈,对不?”
他似乎想了一会儿,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这才慢慢松了齿关,长睫缓缓垂下……
又睡了过去。
不到一炷香过后,待发现霍奉卿已没在厢房的官仆战战兢兢追到长廊时,就见霍奉卿独自躺在地上,酣然沉眠。
——
云知意“狼心狗肺”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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