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录冷哼了一声,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不可能达成了,也没有必要留下来虚伪以蛇了,原本要留下几句狠话,可看夏南风,是个脸皮厚的,狠话对她没什么用,无需浪费口舌,倒不如说些实际的:“那好,夏大人也知道这个案件紧急,后天就是署名的最后期限,希望夏大人准备好,不要拖延案件的进程。”
“田大人放心,我绝对不会拖延一点时间。”
南风脸上虽然笑如春风,心中却是暗暗着急,如意案如此复杂,原本还想多争取几天时间,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不过好消息是自己可以名正言顺介入了,总算可以大展身手了。
田录拂袖而去,甚至都没有跟裴述打招呼,不过裴述心里却是暗爽,这个老匹夫,借着资历老,对自己多有不敬,难得今天能看到他吃瘪的样子,还是很爽的。
裴述看向南风的目光也温和起来:“如意案,田大人认为是萧肃是主谋,你怎么看?”
“我刚刚才看了卷宗,对案情还不是完全了解——”
见裴述不悦,南风连忙转了话锋:“其实个人认为,虽然看起来萧肃是最有嫌疑的,但也因为嫌疑太明确,我反而觉得他不太可能是凶手,一来萧肃在羽林卫,虽然暂时有了点挫折,但以他的年纪,升到今天的职位,说明他本身是有能力的,遭遇一些挫折未必是坏事,一个大有前途的年轻军官,居然去偷朝廷送给南安王的如意,他不会不知道一旦如意被偷,他是第一嫌疑人,如果他找了方法洗脱自己的嫌疑,我反倒要怀疑他了,但他现在被确认为罪犯,我反倒觉得可以暂且将他从疑犯的名单总中删除了。”
南风说得有些拗口,不过裴述立刻就明白了,虽然觉得南风说得颇有道理,但还是反驳道:“也许他知道断案的人会这么想,反其道而行之呢,你看,你不就因此将他从嫌疑人的名单中排除了吗?”
“但如意被窃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会进入大理寺啊,作为羽林卫,他对大理寺应该很了解,以这个案件的严重程度,他肯定知道这个案件多半会交给田大人,田大人的风格他应该了解,多半会判定他有罪,哪怕没有确凿的证据,为了给南安王一个交代,也会判定他有罪,以田大人的资历,其余寺丞应该也不会反对,虽然我可能是个变数,但他策划时根本不知道,所以——”
这话听着极不舒服,就好像说大理寺都是田录一般刚愎自用的糊涂蛋,包括他这个少卿大人。
裴述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南风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过了,真话总是让人不痛快啊。
南风连忙转移话题:“我想问一下,如意找到没有?”
裴述摇头:“没有找到,萧肃并不承认自己偷了如意,搜了所有的地方,包括搜身,却还是没有找到。”
南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这就是我认为萧肃可能不是罪犯的第二个原因,如意并没有找到,那么到哪里去了?按照逻辑推断,萧肃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赃物,没找到如意,是不是可以间接证明萧肃不是凶手?”
裴述不得不承认,南风的推断有些道理,这也是他之前一直没有同意田录尽早结案的原因,但现在,时间不容许在拖下去了,必须要早点下决定。
南风看出了裴述的纠结,想了想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忌讳南安王,但大人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是南安王干的呢?如果我们提供了一个凶手,但南安王却知道不是,等我们把凶手定罪甚至处决后,他再把真凶摆出来,打的是谁的脸?到了那时候,大理寺可就危险了。”
裴述一惊,不由深思起来,他之前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但细想起来,以南安王的做派,并非完全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大理寺危亦,他裴述危亦。
裴述第一次很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夏南风,这是两人第二次正式见面,中间其实见过一次,南风偷溜出大理寺的时候,其实裴述是看见的,心中难免失望,却没想到,隔日夏南风便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南风细心地观察着裴述的表情,打蛇随棍上,立刻道:“裴大人,既然你也认为有这种可能,是否可以将案件再延后几日,后日时间实在是太紧了,能否再延几日?”
裴述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如果一直不确定罪犯,南安王一样可以以此发难,相较而言,这种风险更大——”
裴述深深地看着南风:“我最多将会商的时间从早上延至午后,如果你想给萧肃翻案,就抓住这段时间,我提醒你,你不要以为这个案子给了你一战成名的机会,就算失败也没有可失去的,田录一定会大肆宣扬,这是你的机会,同样也是你的危机,得失你考虑清楚,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毕竟是你来之前发生的案子,你不参与,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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