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看着南风,见她眉眼弯弯,笑得像只老狐狸,不明白,她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多心眼,不过也是,如果没有这么多心眼,怎么能短短月余,便将手下人都收服了呢。
裴述解了自己的疑惑,自然要走,裴述指了指站在远处的丫鬟婆子,大家吃烤肉的时候,因为要讨论案情,自然将他们远远打发了,饭吃完了,丫鬟婆子自然也要走。
南风正想厚着脸皮再让这些丫鬟婆子帮忙收拾一下,却不想裴述主动道:“让她们收拾完再回来。”
南风大喜,没想到少卿大人如此善解人意啊。
南风殷勤地送裴述出门,觉得自己像个狗腿子,不过如果主人像裴述这样气质卓然,狗腿就狗腿吧。
到了门口,裴述却突然站定,问:“你对这个案件有把握吗?”
南风一怔,不过并不觉得意外,这个案子能落到自己手上,本身就说明事情不简单,不过这种人际关系的事情,再复杂,对南风来说,都很简单,她只负责断案,其他的,一概不管。
至于断案,嘿嘿——没有人比她更自信啦。
南风笑,并未正面回答:“凶手左右不过这几人,慢慢查,总能查出来的。”
慢慢查?慢到什么程度?这事情可等不了许久,不过裴述不愿给南风太大的压力,点点头:“好,你慢慢查,一定把真凶找出来。”
“裴大人,你相信我吗?”
南风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裴述,眼睛亮闪闪的,仿佛是暗夜里的星星。
“我自然相信你。”
裴述并未细想,很自然地便脱口而出,等话一出口,心里微微有些吃惊,但心里确是这么想的,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
南风咧着嘴笑了,眼睛更亮了,声音也极其响亮:“裴大人,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找到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
对南风来说,纷繁复杂的关系,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
南风将裴述送到门口,这次换她没忍住:“裴大人,刚才我提到京都明珠的时候,为什么大家表情好奇怪?难道这京都明珠和裴大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南风感到一阵冷意刮过全身,来自裴述冰冷的眼神,看得南风忍不住一阵哆嗦,说话都结巴了:“如果裴大人不愿说,我也不勉强——”
“既然夏大人这么好奇——”
裴述冷冷地打断了南风:“那就自己去查。”
说完看也不看南风,拂袖而去,走到一半,又转过脸来,看着南风冷笑:“我看你闲得很,自然不需要我的丫鬟小厮帮忙,你自己慢慢收拾,省得闲出病来。”
“喂,裴大人,你不能这样——”
南风大嚷,但裴述听而不闻,很悠闲地走回自己家,关门,把南风的叫嚷也关在了门外。
这男人,也太小气了。
南风一早就将众人打发了出去,自己倒落了个清闲。
在衙门里闲着也没事,南风便晃晃悠悠出了衙门,先到西市喝了个早茶,吃到了心心念念的乳鸽和肠粉,心情大好,又去南市逛了金店和脂粉铺子,最后转回衙门附近,一看天色还早,临时起意,去畅春园听了会小曲。
也是巧了,接待南风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小丫鬟,见着南风眼睛一亮,格外殷勤地将南风往里面引,南风初时并未在意,但到底来过一次,很快发现她带自己去的是贵宾席,虽然自己最近收入颇丰,但去贵宾席完全没有必要,南风连忙止住了小丫鬟:“我还是坐上次的位子吧,那里清净。”
小丫鬟有些奇怪地看着南风:“谢公子刚到,在雅座,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谢樾,不是让他去查案吗,他怎么跑来听曲了?南风大怒,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是摸鱼听曲的,气冲冲地跑去找谢樾算账。
谢樾见了南风,并不心虚,他似是饿着了,一手一个点心,见着南风也没放下,而是一口一个塞进了嘴里,然后又猛灌了半盏茶,这才停下来,皱了皱眉看向南风:“你怎么来了?”
南风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翘班摸鱼,不由有些心虚,不过转念一想,谢樾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摸鱼,不由气势又上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我来这里查案件的线索——”
“哦?”
谢樾斜睨了南风一眼,慢悠悠地说道:“那么你一整天去了绸缎庄、脂粉铺、金店,还去了烟雨楼喝了早茶,光乳鸽就吃了三只,也是查案罗?”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绸缎庄、脂粉铺?”
南风脸色很难看:“你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
谢樾暗道不好,光顾着揭穿夏南风一整天不务正业,摸鱼打混,却忘了这消息的来源根本见不得光,见南风冷冷地盯着自己,不由有些心慌:“我真没跟踪你,我今天一整天都去查听雨的下落,终于打听到她年初回了京城,一直和畅春园里一个武生纠缠不清,每日都会来畅春园捧场,所以来这里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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