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
谢樾立马拆穿南风:“你还没正式接手案子呢,有什么公干?再说了,最近大理寺发生的案件中,可没有与畅春园有关的。”
这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居然还知道大理寺的案件没有与畅春园有关的,有意思。
跟还不怎么熟悉的下属借银子,饶是南风脸皮厚,还是觉得有点难以启齿,谢樾见他欲言又止,脸色更难看了:“说吧,要借多少银子?”
不知是不是南风敏感,谢樾似乎在借字上加重了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过既然他开了口,剩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她冲谢樾讨好地笑了笑:“不多不多”
,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千两?”
谢樾冷笑:“胃口不大嘛。”
南风吓了一跳,怎么就看出自己要借一千两了?难道自己脸上写着穷疯了三个字?见南风目光呆滞,久久没有作声,谢樾误会了,怪叫一声:“不会是一万两吧?你胃口也太大了,把谢家当冤大头呢。”
“不是不是”
南风连忙摆手:“用不了那么多,我就想借一两银子,”
说完伸出一根手指,再次强调:“一两!”
谢樾怔了怔,有些怀疑地看着南风:“一两,你只要一两?”
“不是要,是借。”
南风很认真地纠正:“回了衙门我就还给你,出门忘了带荷包了,幸好遇见你,否则我可能被压在这里刷盘子了。”
借到了银子,南风也有心情开玩笑了,谢樾的样子还有些呆,直直地看着南风,看得南风直发毛:“你怎么这么看我,不会银子不借了吧?喂,你本来要借我一千两的,没理由一千两肯借,一两不借吧?”
谢樾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南风,良久才对身旁的侍女说:“把她的账算我账上。”
“谢啦”
南风了了一桩心事,整个人轻松了下来,本来想着立马告辞,却被桌上的小点心勾住了视线,刚才的点心没吃饱,而这里的点心,明显比自己的更诱人。
南风一向不跟自己的欲望过不去,干脆不走了,涎着脸在谢樾对面坐下:“你反正一会儿也要回衙门,我和你一起走吧。”
“别——”
谢樾板着脸:“道不同,不相为谋。”
“怎么就道不同呢?”
南风很耐心地和谢樾讲道理,顺手将一个粉色的小圆子丢进自己的嘴巴,啊,自己的判断果然没有错,比自己刚才吃的更软糯,还有淡淡的果香,南风将糯米小圆子吞下,砸吧了一下嘴,继续说道:“你看,咱们都要回大理寺,你可能走大道,我可能穿胡同,但目的地是相同的,一起结伴走一段路,不也很好吗,总是一个人,不觉得无聊吗?”
谢樾总觉得南风的话里有深意,但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等他决定放下不想了,却发现,南风已经把桌上的点心扫了大半,她吃得很快,几乎一口一个,但吃相很文雅,仿佛受过最严苛训练的名门贵女,两种完全不搭的风格,居然在她身上很完美地融合了。
谢樾看着南风又飞快地吃掉了两个点心,终于忍不住了:“你为什么吃我的点心?我同意了吗?”
“不要那么小气嘛,大不了我还你二两银子。”
南风觉得自己吃掉的点心绝对不止一两银子,于是很痛快地答道。
“不行”
见南风并没有停手,不,停嘴的意思,谢樾大怒,也抓起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塞,边吃边含糊答道:“点心是我的,你不许吃。”
谢樾是畅春园的常客,畅春园的点心,他通常都是浅尝即止,并没有觉得有多好吃,但多了一个人和自己抢,味道就变了,似乎莫名其妙好吃起来。
两人你抢我夺,很快将桌上的点心一扫二空,看得一旁的侍女目瞪口呆,从没见过谢大公子吃东西这么猴急过,在吃惊的同时,对坐在他对面的南风也充满了好奇,这姑娘到底是谁,好特别啊!
吃完了点心,谢樾的脸色好了些,南风提议一起回大理寺的时候,虽然还有些别扭,嘴里说着谁要和你一起回去,但两人到底同路,只是谢樾昂首挺胸走在前面,南风笑嘻嘻地跟在后面,不认识的人,还以为谢樾是上峰,南风是饶舌的小厮。
回大理寺的路上,南风一直在琢磨,自己是偷溜出来的,必然是原路返回,要不要带着谢樾一起?到底借了自己银子,吃了他那么多点心,带他一起也算还了人情?后来一想,谢樾是翘班的常客,必然是熟悉大理寺各个角落,哪里需要自己这个新人带路,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完全没有担心溜回去线路的问题,果然自己是多想了。
要不自己跟着谢樾,也算多一条翘班的路?及至到了大理寺门前,南风才知道谢樾的门路在哪里,正门,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入,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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