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恭谨地应了声是,得,原本还想放大家早点回去休息,看来是不成了,不过估计也就在忙一两天吧,事情汇报给了皇上,自然有专人负责,也就没他们几个什么事了,最多也就是跑跑腿的活,也就没什么压力了。
果然,南风他们将这两天他们的发现及根据发现得出的结论,整理完交给裴述后,就没他们什么事了,田录接手了南风原本要做的事情,他本就是案件的主审,虽然没有按期结案有些奇怪,但这种事,在案件审理过程中也很正常,有新的证据,新的口供,都可能会对案件进行重审,所以大理寺上下,除了南风几人,加之裴述和田录,根本不知道这个案件在这两天中发生了怎样的逆转。
南风是赞成裴述的外紧内松的,案件尚未明朗,暂时不对外通报新的发现是明智的。
裴述并未对南风隐瞒案件的最新进展,所以南风知道王公公得了咳症,时日无多,生命即将终结的他,做出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来,也就可以理解了。
虽然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做这件事情,难道只是因为生命终结,随便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南风觉得解释不通,正在这时,裴述让人叫她过去。
除了裴述,田录也在,见南风进来,田录脸色有些尴尬,不过很快站起身,冲南风深施一礼:“田录谢夏大人救命之恩!”
说救命之恩并不为过,这事虽然冲着大理寺少卿,影响裴述,但作为主审官的田录,下场肯定比裴述要严重得多,如果萧肃被处死,那么作为主审官的田录,承担直接责任,极端情况下被要求偿命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从轻发落,政治生涯肯定是结束了。
南风连忙上前扶起田录:“南风并未帮田大人,职责所在,田大人请勿放在心上。”
田录还要道谢,裴述招呼两人:“现在不是讲虚礼的时候,等案件了结了,你们再商量报恩的事情,当务之急还是案子,怎么让王公公招供,审了两天了,王公公既不承认偷盗如意,也不承认与南安王勾结,现在吵着要见皇上,甚至要自裁以证清白。”
田录有些狼狈,他也算是审过无数案件了,但像王公公这样冥顽不灵的,实在是他审案生涯中少见的。
南风点点头:“这种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的确比较难审。”
是啊,王公公身患绝症,已经注定要死的人,怎么会好对付呢?南风想了想说:“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王公公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如果单纯是发泄一下不满,他可以把事情搞得更大,更难看,他偏偏只是偷了个如意,我觉得他做这件事肯定是有目的的。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南安王能给他什么呢?还是,他的目的和南安王是一致的,就是要把裴大人搞下来?裴大人——”
南风转向裴述:“你和王公公有私人恩怨吗?”
“没有”
裴述很肯定地摇了摇头:“我和他原本就没什么交集,而且,对宫里的人,我一向是客气有加的,不可能哪里得罪他而不知。”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
南风将自己思索了几天的想法和盘托出:“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南安王搞这么多事情就是要将裴大人搞下去,他肯定已经找好了替代裴大人的人选,我想,这个人选,会不会和王公公有关,虽然王公公据查,没有子侄,没有任何亲人,但万一有呢?这会不会是王公公与南安王合作的原因?否则,我想,对不缺钱,不缺权,又将死的王公公,还有什么是能打动他的呢?”
裴述和田录两人都陷入沉思,南风的话,仿佛为拼命寻找出口的两人找到了一扇窗,整个案情豁然开朗起来,良久,田录抬起头来:“但是,他们怎么知道,他们选定替代裴大人的人可以上位呢,毕竟少卿的任命需要内阁会商,南安王的人脉不可能影响到内阁决定。”
“南安王的人脉,自然不可能影响内阁的决定,但是——”
南风笑:“内阁选定接替裴大人的人选,也就那么两三个,内阁多人,自有派系,最终上位的人多少内阁平衡的结果,知道这个规则,想要选定的人上位,只要搞定一两个阁老就行了。”
“阁老怎么会被南安王收买?”
田录不敢置信地看着南风。
南风耸耸肩:“一来这种事情南安王根本不必出面,他的人出面就可以了,二来,阁老怎么就不能被收买?阁老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可能是看好南安王的政治愿景,也许是被南安王抓住了把柄,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田录觉得自己这个政治上的老江湖,居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给教训了,脸不由烧得厉害,却不得不承认,南风说得很有道理,自己难道真的老了,政治敏感度都被岁月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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