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大人与您共事了多久?”
既然南风发话了,谢樾也就不客气了,直接发问。
“三年吧,也算蛮久了,老头除了有点孤傲,人其实蛮好的,教了我不少东西。”
南风实事求是。
“都相处三年了,还不了解你?”
谢樾撇了撇嘴:“这老头眼神不好,有点眼瞎。”
南风四下里看了看,幸好陆府的丫鬟离得远,否则这背地里说主人坏话算咋回事啊。
南风瞪了谢樾一眼:“别胡说八道,这趟差事成不成,还要仰仗陆大人,所以你给我管好嘴,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樾瘪着嘴,不过还是应下了,南风觉得心好累,如果这来的是徐长厚或是初九,哪用得着自己苦口婆心地提点,关键人家还未必领情。
让谢樾成长,真是一条艰辛的路啊,最不爽的是,只是自己走得很累,对方却轻轻松松,毫不在意。
南风第二天起来后并未见到陆瓒,听说他是亲自带人去查糖果铺这条线了。
有他坐镇,南风觉得自己也不必去糖果铺凑热闹了,陆瓒的能力她还是相信的。
她决定和谢樾去查一查杜晚娘这条线,她总觉得杜晚娘当日的失踪,不那么简单。
杜主簿一家也住在县衙,他家和陆瓒家一个住东院一个住西院,两家的奴仆看起来都很熟悉也很友好,想来两家的关系也是十分地好。
杜主簿一家还笼罩在悲伤的气氛中,这是这个家庭唯一的孩子,老年丧女,还是唯一的孩子,这悲伤应该也是切肤之痛了。
南风觉得自己能安慰老夫妇的,就是尽快抓住凶手,所以并未多做安慰,待得两人情绪稍微平复后问:“晚娘平日里是否有与人结怨,有没有人对她不喜甚至恨她?”
“不是说是连环凶手做案吗?”
杜主簿有些困惑,不是还是认真答道:“我这女儿是再乖巧不过了,几乎很少出门,平日里也就与陆县令的女儿陆湘要好,与她来往的多一些,出去应酬都是和母亲也一同前往,她的性子也好,就是对丫鬟都舍不得言语重些,别说与人结怨,就是与人口角都从来没有过。”
“那么,有没有人嫉恨晚娘,或者是晚娘挡了谁的路,别人欲除她而后快?”
南风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应该没有吧?”
杜主簿说得也比较肯定:“虽然我和夫人觉得晚娘万般好,但其实她外表并不出众,性子也有些怯懦,说来惭愧,琴棋书画也是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因此我们很担心她的亲事,也不知将她嫁给怎样的人才能放心,现在倒好,再也不用操心了。”
杜主簿说完又泣不成声,杜夫人也跟着哭了起来,谈话没法继续下去了,南风于是提了最后一个问题:“晚娘的丫鬟,就是当日陪晚娘去姨母家的丫鬟是否在,我想找她聊聊,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杜主簿怔了怔,随即说道:“当日蔷薇没有跟着晚娘,间接造成晚娘遇害,我虽知责任不在她,却仍忍不住迁怒于她,所以将她打了二十大板后就赶了出去,现在想来当时也是轻率了,也不知道蔷薇去了哪里,是不是还在青县。”
杜主簿有些自责,南风倒挺理解他的,女儿死了,服侍的丫鬟却活着,若一直在眼前晃,是人都受不。
蔷薇不在杜府却是个麻烦,希望她没离开青县,否则人海茫茫,要找这么一个小丫鬟,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出了杜府,南风问谢樾:“青县有谢家的产业吧,你托他们找一找蔷薇,找到了通知我,我有话问她。”
“为什么不让县衙的人找?”
谢樾并未推辞,却仍有些不解。
“你不了解陆瓒这个人,我已经让他跟糖果铺这条线了,若我再让他找蔷薇,他会觉得我在主导这个案件,会有想法,至少会不快。”
南风没有说的是,一旦糖果铺没有发现,而蔷薇这条线却有突破,只怕陆瓒不但不快,还会多想。
不管了,先这样吧。
谢樾去找蔷薇,南风也没闲着,着男装去了骊园。
她原本还不怎么相信娇蕊的好人缘,去了骊园深入了解后发现,居然都是真的。
娇蕊的确性子爽利,仗义疏财,待客人和园里的姐妹都很好,且善解人意,任何事情总是做得极为妥帖,哪怕是向她借钱这种事,也从不伤及他人的自尊。
南风还听说她经常给乞丐、穷人捐衣捐物,还给穷人家的女孩安排学习刺绣等技能,完全不像一个风尘女子,倒像是个侠女。
娇蕊这里没有收获,南风于是又去了李府,也是一无所获,作为府中的丫鬟,杏儿的轨迹更简单,基本都被拘在府里,甚少有出门的机会,偶尔出门也是陪主子一起。
遇害当日也是跟着姑娘出门,姑娘知道她贪嘴,同意她去糖果铺买窝丝糖,却没想到短短一刻钟,便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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