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足疗店炙手可热的金牌技师。
有人怒砸一万块只为让我给他按一个小时的脚。
推开包厢门后,我才发现为我一掷千金的客人竟是我大学时候的初恋男友陆宴。
我佯装镇定地将拖鞋摆在他的面前。
陆宴居高临下地淡漠出声,“当年你因为我穷把我甩了,现在后悔了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
他面色一黑,俯身一把攥住我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可能!
你现在混得这么惨,为什么不后悔?”
这时,包厢的门被毫无征兆地推开,来的人正是他的好兄弟祁越。
我冲着门口站着的男人盈盈一笑,“钱多少不重要,人好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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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这句话后,陆宴瞬间沉下了脸。
他的手劲儿很大,捏的我的下巴生痛,我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这时,站在门口的祁越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陆宴虽气恼但还是松了手,祁越贴心的将我扶了起来。
“陆宴之前叫你来按摩你不来,怎么现在背着哥几个自己来了?”
“闲着转一转。”
祁越打趣道。
“你可真会转,一转就来到了我们书瑜这。”
陆宴眼眸沉得发黑,他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被cue到的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然后祁越一把将我扯在了怀里,宣示主权。
“咱俩是兄弟,我先说好昂,书瑜是我的女人。”
陆宴笑得讽刺,“你的女人你让她来足疗店上班?”
我紧咬着下唇,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象征性的挤出几滴眼泪,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
“陆先生,我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挣钱的,你凭什么瞧不起人。”
我话落,陆宴就将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隐隐还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我知道他那眼神明明晃晃的就再说。
温书瑜你他妈别装了?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但祁越在场,就算我再不想装也得装。
我在心里腹诽,我在怎么装也没装给他看。
我这副不为了金钱出卖自己尊严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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