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变得像是刚从地下打出来的石油一般,直把人闷得喘不过气来,好在天璇珠那股暖流没让我彻底被这片猩红色包围,湖水在我周围形成了一股奇怪的旋涡,我能模糊地看到那些旋涡之外漂浮在水下的尸体,它们全都齐刷刷地看着我,这一张张脸虽然陌生且破碎,但饱含怨恨。
“观爷观爷”
是大舌头的声音,不会有错,看来他应该是没什么事,刚刚的崩塌应该是把那些英国人弄了个措手不及。
我连忙冒出水面,现周围只有双手还被绑着的大舌头,除此以外其他人都好像被冲散了。
我游到大舌头的身边,连扯带咬地弄断了绳子,问道:“你见到其他人了吗?”
“没没见到,那群英国人好像也不见了,估计是被冲冲远了”
大舌头一害怕就说不利索话的毛病又犯了。
司云倒是没问题,但是于恬和大猿这俩人还昏迷着,这要是沉到水底下,绝对是必死无疑。
我让大舌头靠着崖壁不要乱动,自己则往原来圣湖的方向游去。
这湖的面积本身就不小,加上淹没了周边的6地,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们。
圣湖中心的那口邪钟已经完全浮到了水面上,而且越往湖中心游去,就越仿佛有一阵巨大的引力在把我往邪钟的位置拉过去一样。
湖里没有任何可以供我支撑的物体,只有一具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不断地从湖底浮上来,但让我感到奇怪的事情是,除了尸体之外,还有一些破烂不堪的盔甲,从外形看上去,这些盔甲好像是那帮英国佬身上的,不过已经被严重腐蚀了。
“只有盔甲,人都不见了,而且才这么一会儿,盔甲居然就腐蚀得这么厉害”
我正自言自语着,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湖水好像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我看了一眼铜钟,它还是安分地待在那里,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出,只有湖水拍打到铜钟上面的闷响。
突然,我感觉身体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死死地压着一般,我支撑不了这股奇怪的力量,只能被它一点点带入深红色的湖水下面。
奇怪的是,这湖水如此浑浊,我居然能清晰地看到水下正有一张布满血迹的女人的脸。
看到这张脸,我着实吓了一大跳,因为不论我怎么看,这张脸的五官居然都和司云如此相似,甚至可以说,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这个女人也穿着和婳姑一样的白色长袍,我注意到,她虽然和司云长得如此相像,但她的四肢和面部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烧伤的痕迹。
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胸口,我惊奇地现,之前我在神殿里面婳姑给我的那块喉骨,居然正在慢慢地溶解着,是湖水的作用吗?
“我们又见面了。”
即使在水下,女人的声音依旧如此清晰透亮,仿佛是从我的灵魂深处与我对话一般。
我对这个声音很熟悉,这正是把我和于恬从死人谷里救出来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而且,我基本可以猜出她的身份,她应该就是司云已经死了很多年的妹妹,司画。
“我认得你,司云和我说,是你启动了复生仪式。”
湖水在此刻就像毫无阻碍力的空气一样,我感受不到它的流动,而眼前出于一片红色中的白衣长袍女人,却又是如此地刺眼。
“你应该是看不到我的,看来,她把最后一点希望也放在了你的身上,那块骨头,是她最后残余的生命了。”
司画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像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一样。
司云告诉过我,邪祟利用了她的怨念借此想通过仪式让自己复生,虽然不知道这个邪祟的来头,不过我敢肯定,一旦仪式完成,就算司画能重新活过来,那也不是原来的她了,邪祟肯定会寄宿到她的体内,后患无穷。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复生仪式献祭的不仅仅是那些瓦瓦萨人的冤魂,还有很多无辜的死在这里的人,这只是一时的嗔念,你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
女人笑了笑,转过身去,在水中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像被人死死地掐住一般喘不过气来,直到我的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水面之上,那股窒息感才随之消失。
“钟声,你听到了吗?”
女人刚刚画的那道符咒,居然凭空让湖面上出现一条和村子里一样的石板路来,一直通到铜钟的方向。
钟声如同无数个在我耳边游荡的怨灵一般,听得人肝肠寸断。
“如果愤怒和仇恨能让人的无知从灾难和地狱中涅槃的话,那我这么做就是必须的。
你觉得我杀的那些人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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