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个弃婴,我皱了皱眉头说道:“姑娘,那既然你是一个人,怎么在这靡丘走动,不怕遇到什么孤魂野鬼吗?”
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往前走着,我意识到她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阿梓。”
她轻声说道。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这是曾经收养我的一位老先生给我的名字。”
姑娘眨了眨眼睛,对我说道:“其实,我本不该问你这些,叔也告诫过我千万不可多心,但是我看你面色很差,所以还是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在调查玄心观的事情?”
这姑娘居然还知道玄心观,我猜测他可能了解其中的一些隐情,不免心中涌出些激动,问道:“我是在调查这个,难道你知道什么秘密吗?”
阿梓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赐给我名字的那位老先生告诉我,我今生命途多舛,许多事情都不可轻易透露点破,否则必将引来杀身之祸,他对我有恩,我将此理铭记在心,所以我没办法告知你关于那道观的事情。”
原来是空欢喜一场,不过这姑娘也有自己的苦衷,我倒是很能理解。
“不过,老先生还曾告诉过我另一句话,他说我身上有冤,易解不平之仇,想要除掉我身上的这些杂念,就必须得去找一位能帮我的贵人。”
她看了看手里那幅面具,对我说道。
“贵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目光落到那幅面具上的时候,心中莫名地升起一阵冷意。
“我虽然不能告诉你玄心观的事情,但是我可以为你指点一二。”
阿梓看着远方将要走出靡丘的小路,又将手中的面具戴上对我说道:“祝家的那座老院子里,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
“但是这可能会把你扯进一些本与你无关的事情当中,如果你考虑好了要面对这一切,那你就明晚十二点在马场等我,我会按时赴约。”
说完这句话,阿梓果断地回头,慢慢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阿梓,这个姑娘绝非是我所想的那么简单,她不仅知道玄心观的事情,还知道那马场的附近有刘准曾经居住过的老院子,甚至知道那院子本该姓祝。
难道,她与刘准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她又是怎么认识客店老板的呢?
这一夜,我头痛欲裂,再也不想想太多的事情,现在既然已经出了靡丘,肯定不能从鬼门关再原路返回了。
我强撑着困意,硬是一个人慢慢走回了蜈蚣岗,待我再次见到那家坐落在阳灵庙旁边的小客店时,晨辉早已经洒落树梢上,我居然走到了天明。
大猿和于恬见我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我们两个遭遇了什么不测我给死里逃生了,但是商羽在一侧默默地喝着茶水,以他的本事,他显然知道了我到底遇到了什么东西,只是没有吭声。
我在客店休息了半日后才得知大猿和于恬这两天一直在和小马对接,他们依然还在调查刘准的社交关系,我自然没心情管那么多,总是在想那个姑娘对我说过的话,扯进一些与我毫不相关的事?那是指什么?是例如瓦瓦萨与婳姑那样的因果仇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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