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的那些个文章词句早已经还给了当年的老太傅,记得有人说如意公主是绣花枕头烂稻草,如今瞧着分外贴切,这肚子里剩下的,也就是一肚子草包了。
我记得父皇说过,马屁文章也有三六九等,上等的文章那要含蓄不露,拍的你舒坦还不显山露水,次一等么,就是不能过于谄媚,一味溜须拍马那只能是最下乘。
这可真是高深的学问,我咬着笔杆子琢磨推敲了许久。
堆叠在我面前的废纸越来越多,我越发怀念当年崇文馆的日子,身边的丫头铃铛和贴身太监小玄子在我苦思太傅布置的问义,帖经功课时总会想法子帮着我出主意,省了我多少事。
可是如今我身边就一个念兹,这丫头从知道我要写什么起,就爱答不理的,问她她皆回我一句:“奴婢不识字,娘娘您自己看着办吧!”
瞧,这倒霉孩子不愧是宇文岚的人,性格啊,傲娇啊,他母亲的这时候我这娘娘的威严就屁都不是了。
唉,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这种事,果然还是只能靠自己。
我润色着最后的字,身边传来念兹不高不低的一声呼唤:“娘娘!”
这孩子,叫她帮忙不帮,叫她别打断我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文思又不遵守,烦闷的操起一旁作废了的纸张一团朝着前头扔了过去:“莫吵,最后一点了马上好!”
我不知道,多少日不见的宇文岚此时正从紫宸殿外进来暖阁,一挑帘子一道白光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一抓,却是一张团了一团的废纸,再一低头,地上东一团西一团的废纸团与他手上一般无二,不由皱着眉瞥了眼侍立着的念兹。
念兹干脆利落的噗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陛下恕罪!”
我闻言不由吓了一跳,猛一抬头就瞧见宇文岚那张俊脸黑沉沉的瞧着我,目光顺着我的手瞧了眼我手里头的笔,白玉的笔杆子上有一道我刚才不小心摸上去的墨汁。
脸色顿时又是一沉,再往下,瞧见那一方端砚,剑眉一跳,嘴角抽了抽。
随即又将那无比深邃的眸子朝着我笼罩了过来,深藏着的杀伐决绝之王霸之气顿时令我一个激灵。
鉴于那一日我将这位英明神武的皇帝给气得不轻,我本来是提着心等着他来给我痛快的。
然而我难得视死如归一回,却碰上个见不着的敌人,宇文岚连面都不给我见,之后更是没什么惩处下来,成日里他不在紫宸殿,大管家崔公公也不在,由着我这占山为王的猴子称大王一般满殿堂作威,除了原则问题念兹死撑着外,我瞧着就是我把天给捅塌了也没人管得着我,得瑟了两日之后我这骨头轻了二两,一时忘记了这是谁的地盘。
宇文岚一向爱洁净,以往家里头从来都是一尘不染的,每一日除了打扫外,仆从们还要将屋子熏得香喷喷,一应衣物也都是干干净净,不用太过奢华,却一定要一尘不染,而且都是专人专管,从来不准第二人插手,这也是世家子弟一个毛病吧。
我若是擅自动了他的书啊衣物什么的,这位就会板着脸半日不给个好脸色,在宇文岚眼里,我估计连他家书童和照顾他衣物寝具的小厮都及不上,一而再再而三我得出个结论,头可断血可流,宇文岚的家伙事动不得。
嗷,我这一时忘形突然就把这茬给忘了,也是这么几年我日子过的散漫,你说柴门荆户的哪有那些个讲究,我以往虽然排场是有的,精细的东西裴家却到底比不上宇文家这种真正百年世家大族,也难怪宇文岚做皇帝做的稳稳当当,比起后起之秀的裴家,宇文家势力更是庞大。
后悔是来不及了,我腹诽一下外头守着的侍卫是死人,怎么皇帝来了都不通传一声,倒是忘记了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用得着通传么,当先一步离开案头噗通在念兹身边一跪:“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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