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绍道:
“我们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几十个碱基的microRNA,对于上百个碱基的长序列的研究,在大停电前才刚刚起步。
最新的研究进展是当RNA的长度增长时,它们也会折叠,形成固定的空间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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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种有空间结构的非编码RNA,并不是像microRNA那样通过碱基匹配来实现功能的。
就好像是一团被揉成团的纸,它们肯定不如平面的那般,容易被黏在平面上。
根据既往的研究,我们已经证实短序列非编码RNA和蛋白质一样参与众多的生命过程,与动、植物的表型和人类疾病有紧密联系。
可以合理推测,长序列将拥有更加复杂的功能。
即便我们还对它们一无所知。
“
他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不论内行还是外行,不论是否听懂了这段夹杂着专业名词和不恰当比喻的话,都同时抓住了一个重点:
植物。
于是有人率先发问:
“植物,植物也会受到这种东西的影响?”
专家点头,“没错。
非编码RNA对植物生长发育尤其是在应激反应过程中,起着重要的调控作用。
已有研究发现,这种作用可以用来抗病虫害和抗病毒。
除此以外,植物性状的表达对非编码区是十分敏感的,某些非编码DNA遭受损伤时,甚至可以使叶片结构和相关功能发生显着改变。”
一时间,现场炸开了锅。
随之炸开的还有正在旁听的卢赫的心。
虽然腺病毒如何感染植物仍旧是未解之谜,但如果跳过感染阶段不看,关于植物究竟是如何萎了的问题,似乎有了新的看待方向。
于是散会后,他暂时从愤怒和苦闷中脱离出来,好奇地跟随郑K去往地下掩体中的生活区。
一路上,在蒙特利尔地下城拍摄的那些光鲜亮丽的照片在他脑中打着圈转,然后在他迈入大门之后的瞬间,全都被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