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事上,甭管多宠爱这个孙儿,马皇后还是要将道理讲给朱雄英听得。
“皇奶奶,您也觉得剥皮萱草是酷刑是吧?”
朱雄英轻笑着开口反问道。
此话问出,马皇后微微一怔,眉头轻锁开口道:“此等刑罚,自然是酷刑!”
“杨宪违反大明律,自有大明律治罪。”
“但此番雄英你是监国,在文武百官面前,以剥皮萱草此等酷刑施加到一个扬州知府身上,多有不妥!”
马皇后倒不是护着杨宪,只是觉得此等刑罚,在文武百官面前展现,极为不妥。
岂料,
对于马皇后这番话,向来乖巧听话的朱雄英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皇奶奶,此事孙儿以为,孙儿做的没错。”
这一句话说出,马皇后反倒起了兴致:“哦?雄英,你倒说说看。”
朱雄英正色道:“此番将杨宪剥皮萱草,孙儿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
“一来,剥皮萱草,此刑罚乃是杨宪在扬州任上之时,对手下小吏施为,小吏贪墨粮食,依照大明律,应当责罚,但罪不至死。”
“杨宪此举不但是草菅人命,而且有违人伦。”
“经此事之后,底层官吏有样学样,刑罚更为严酷,固然遵法。
然,过犹不及,如儒家所言: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
“今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便是孙儿有意阻断底层官吏过严之刑罚也!”
此话说出,马皇后微微一愣,竟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杨宪剥皮萱草一事,当初她得知也是深觉不妥。
奈何自家重八就觉得这样的官吏对胃口,不但不惩处,还加以表彰。
如今看来
雄英如此做,也是在神不知鬼不觉得为重八找补了。
“雄英,大本堂的学业你倒是记得清楚。”
马皇后笑笑,拍了拍朱雄英的手,以示夸赞。
这孩子监国第一天,便想着为重八找补,用的还是不伤己重八颜面的方式,极为聪慧。
“皇奶奶,还有呢!”
朱雄英嘿嘿一笑,如同一个寻求夸奖的孩子一般开口说道:“这第二嘛,便是因为刘伯温了。”
此话说出,马皇后有些不解:“又与御史中丞又何干系?”
朱雄英道:“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
青田先生妙策定谋,在百姓之间广为流传,更是隐约之间与那诸葛名相比较,岂非捧杀乎?”
“这杨宪乃是酷吏性子,更要命的是其为刘伯温的学生,走入朝堂,日后这位青田先生,难以善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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