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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担心着的小宝宝这会却不放手了,晴思搂着他的腰,翘起嘴巴:“还要亲。”
这一个星期以来,两人一直同床,凌傲天吃不到大餐,很多时候忍不住尝尝开胃小菜,他之前只是吻晴思额角脸颊,这几天已控制不住吻上嘴巴了。
晴思也没有反感,甚至是越吻越上瘾,经常緾着他吻个没完没了,然后兴致勃勃地玩着他变化了的小**,新鲜得很,也没再看一眼她的那些奥特曼咖啡猫,完全当他的小**是最新式的玩具。
谢娴稳穿过大半个城市到达他们的家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两只还在没完没了的亲,门铃声把已经快要进入全垒打的凌傲天吓醒过来。
此时晴思脸红气喘,樱桃小嘴红的让人想一口吞下去,大眼里水润润的波光荡漾。
凌傲天作为男人更惨,一时半刻实在没办法接待客人。
没撤。
凌傲天来到门边,隔着门对客人说:“阿姨,是你吗?嗯,你等我们一下吧,很快。”
“晴思,你换套衣服,头发梳梳,我先去洗个澡。”
“我也要洗,我和你一起洗。”
凌傲天能说什么?他抱起晴思,真的一起进了浴室。
结果可想而知,谢娴稳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房门拉开。
“阿姨,对不起啦。”
凌傲天不好意思地挠头。
“姑姑。”
谢晴思还不懂害羞,她依着凌傲天甜蜜地与谢娴稳打招呼。
看这两人的情形,湿渌渌的头发,粉润润的脸蛋,红艳艳的嘴唇,身上泛着沐浴乳的香味,才刚沐浴过的。
谢娴稳作为过来人,当然明白自己刚才打扰了好事了,她有些堵,晴思还太小了,才十七岁,她本来以为依凌傲天对晴思的爱惜来看,凌傲天会等些时候的,现在两人已经这样那样了,怎么办?
凌傲天在厨房做饭时,谢娴稳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晴思聊着,心思却飞远了:晴思还这么小,有孩子了怎么办?不知凌傲天有没有采取措施?
汤、菜摆上来了。
谢娴稳很惊奇:“傲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菜?听你叔说的?”
“阿姨你也喜欢吃?那巧了,这些是晴思喜欢吃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口味呢。”
凌傲天笑着说:“我叔经常去谢叔叔家吃饭是吧?我去年在海里玩时掉海里了,失去记忆了,后来到北京治疗,记住的也不多,我叔要是以前跟我说过我也不记得了。”
谢娴稳夹菜吃,顺口问了句:“什么时候出事的?恢复怎么样了?”
“去年八月二十五号,当时昏迷了很久呢。
后来从头恶补了全部知识才上的大学,说来我跟晴思差不多,也是之前什么都不懂。”
谢娴稳握筷子的手一抖,八月二十五号?自己就是八月二十五号醒来的,后来也听英若风说起他是八月二十五号出事的。
谢晴思在旁边加了一个重磅炸弹:“很巧哟,傲天,你是在哪出事的?我也是去年八月二十五号受过伤,在海里玩游艇受伤的。”
谢娴稳呆滞了,看看谢晴思,再看看凌傲天,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凌傲天又说了一句,把她的魂魄炸飞:“阿姨,尝尝这个酥鸡,我们上星期到XX酒楼吃到的,晴思说跟她爹做的味道一模一样,她很喜欢吃,你也品尝品尝。”
XX酒楼,那就是英若风上班的酒楼,谢娴稳机械地夹起鸡肉放进嘴巴,不会错,英若风做的酥鸡就是这个味道。
再喝了口汤,夹起其他菜,全部是英若风做的菜的味道。
谢娴稳手在抖,心口发昏:“晴思,这全是你的爹做菜的口味?”
“是啊。
我娘不会炒菜,我们家厨娘做的菜我跟哥哥不喜欢吃,有时是张妈下厨,有时是我爹下厨。”
晴思咂着嘴:“姑姑,你多吃点,太好吃了,我好久没吃到我爹做的菜的味道了。
不用问为什么叫爹娘不是叫爸妈了,也不用问张妈是谁了,谢娴稳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谢晴思就是顾潇,她与英若风日思夜想的潇儿,同时出事的凌傲天会不会如她所想就是她的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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