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磨叽,一把握住那枚种子。
果然在外人看来“拼死保护遗弃你的人”
太蠢,教主看着她的眼神都从欣赏变成了质疑:“你不该是个痴情种子呀,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还能不能把话说完了?
柳扶微没好气道:“教主大人,您明明很赶时间,说什么给我的第二个选择只是纯粹溜我玩吧?”
教主微微一笑:“你果然很聪明。
很好,你只需谨记,今日的谈话,不可告知第三人。”
“包括您的那些下属?”
“对。”
“为什么……呃,等等,这又是什么?”
掌心的种子骤然生根发芽,自她手腕缠向她的四肢、周身,身下的池塘开始咕嘟咕嘟冒泡,乃至整个灵域都震颤起来——她看到教主大人纵身飞起,一阵低沉地笑声回荡在耳边:“对了,本座忘了告诉你,五日之内你不能把心种种入神庙,它便会将你吞噬,你的肉身和灵魂都将彻底为本座所用。”
*****
柳扶微听得“哐”
一声,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股极为浑厚的力量给弹了出去。
再度睁开眼已经是三日后了。
昏厥期间,这几个妖人是如何逃出长安、避开搜兵、越过洛河她是不得而知,反正人醒来时马车已经进了新安地界,顺利的话,待天亮了再走一日,就能抵达紫山神庙。
尽管她是想误导他们去闯神庙,毕竟换命是立马就死,换条路没准还能沿途寻个转机什么的。
谁曾想,这眼睛一闭一睁,距离教主给她的死期只剩不到两日了。
严格说,等到了神庙被发现“圣人亲至”
“左殊同可开天书”
统统都是谎言的时候,她就直接完犊子了。
事已至此,柳扶微也不去懊恼为什么不选“杀左殊同”
了,就算她能重新见着他,他是能护得住她还是怎的;她倒是有机会杀他,然后成为在逃谋杀朝廷命官的罪犯……没准还逃不成,反正连累阿爹阿弟是没跑了。
这么一想,好像也就真的只剩求神拜佛这条路了。
一旦想通这一点,进入一种“把命按时辰来活”
的状态,她整个人反而无比松弛,松弛到邀月和欧阳登都傻了眼——这小妮子是中了什么邪,饭桌上荤素不忌,居然还主动和他们侃起当地的风土人情来了?
“我阿娘以前是逍遥门的,逍遥门就在紫山隔壁的隔壁那座莲花山上,紫荆镇我也来过几次,最有名的当属红烧黄河鲤鱼、炸紫酥肉,噢,还有焖饼最绝了……”
教主颔首:“席芳,明早启程,买些焖饼路上果腹,去扶微说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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