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也在她与九渊的房间各自贴上几张符纸,不防人,却是防点别的什么东西。
二人这才离开。
真是祸不单行啊。
瘟疫还忙着呢,这又出现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晚歌一想起那些奇奇怪怪的黑衣人心里就有些发毛,晚上又跑去青玄那边,“不会是鬼吧?”
越想越不是人。
青玄笑了笑,猜测着开口,“大概是什么术法。”
具体的得抓到手一个人看看。
“背后有高人?”
“嗯。”
“土地庙里的那个?”
“大概是吧。”
“对他你已有猜测?”
青玄摇头,“猜不出来。”
此人并不在他之下,甚至高过自己也未可知。
可若是修道之人又怎会入世作乱呢?他想要什么?
他将床榻让给晚歌,自己打了个地铺。
“睡吧。”
晚歌与青玄守了三四日,那拨人却没有再来,土地庙里也不见踪迹,就这样走了?
九渊的病症倒是日益渐好,叶婧曦与晚歌都松了口气。
院子里的防卫不敢松懈,四面八方还有青玄布下的符咒。
整个灌县的疫病死亡人数终于不再是一日比一日多,听起来好像都是不错的消息。
生活开始拨云见日。
晚歌对九渊虽不冷不热,却与叶婧曦日渐亲密,闲时一起选布料做新衣服,一起研究时兴的胭脂水粉,一起说些女儿家之间的悄悄话。
这种关系很奇妙,是青玄也无法替代的。
眼看着她总在叶婧曦的小院子里呆到很晚,若不是青玄来接人回去,还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无期也开始私下偷偷地催着说,“师父啊,再不管管师娘就要不着家了。”
见他扬起手,又立马改口,“晚歌姑娘晚歌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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