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对于姐姐今天的表现很是不解,待苻坚走后,慕容冲就对姐姐说“姐姐,你今天好奇怪哟,这件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何希望皇上不要再追查下去了呢?你难道还不知道咱们慕容家族可是与王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王猛随时同咱们作对,在朝会上说过咱们不少坏话。
小弟从小就喜欢打扮得稀里古怪穿奇装异服,这都成为他要攻击的目标。
要求皇上限制小弟的这行为那行为,太令人气愤了,姐姐为何不让皇上好好惩罚他呢?”
慕容婉娇摇着头说“小弟,你还太小,有些事情还不懂,你要记住,在外面不可以随便乱说,即使在路上遇到了丞相等大臣都要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好你自己,否则,会被别人算计的。”
慕容冲不服气地说“姐姐,你现在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一直被皇上宠幸着,我哥哥、叔叔都是朝廷的大臣,谁还敢与咱们家过不去,这不是自讨没趣的吗?”
慕容婉娇说“小弟呀,历来宫廷斗争都是非常残酷的。
此一时彼一时,发展变化很快,你别以为皇上今日宠幸着姐姐,说不定明天就将姐姐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再说了,朝廷的有权有势的大臣比比皆是,并非只有你哥和叔叔才掌握权势。
你也一样,皇上现在喜欢你,就纵容你在宫殿里出入自由,但是,早有人看着不舒服了,因此,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大臣提议皇上让你出宫,不可再出入宫殿里,以免带来许多不便。”
慕容冲听了姐姐的话,十分生气“姐姐,朝廷大臣谁敢再在皇上耳边说小弟坏话,姐姐何不参他一本,让皇上来处理他?至少让皇上将他贬职让他出京,别留在京城做官?”
慕容婉娇哭笑不得,这个小弟呀,毕竟年幼无知,不知道朝廷有朝廷的规矩,并不是朝令夕改,随意而为。
但慕容婉娇也不再解释了,再多说也是无用的。
慕容冲这时在宫中的行为有所收敛,经过王猛等大臣的极力反对参奏,要求苻坚约束慕容冲的行为,规范他的装束。
这样一来,苻坚虽然有些不愉快,但大臣们的反对也不是没有道理,只得下令约束慕容冲的行为,王猛甚至要求苻坚下旨慕容冲不得随意进宫来扰乱后宫的秩序。
无奈,苻坚只得命令慕容冲这段时间不准来皇宫游玩。
但自从朝廷不被允许慕容冲自由出入行宫这段时间以来,苻坚近来却意外得了一种怪病,只要一天没有看见慕容冲,内心就有种魂不守舍的煎熬焦虑感。
开始,御医都以为是苻坚为国家日夜操劳过度所导致的身体虚弱。
谁也没有将苻坚往别处去想,按照苻坚的那种焦虑神态确实很像是由于疲劳所导致的精神焦虑。
御医为此配备了药物进行调剂,没想到这些药根本不起作用,症状反而越来越严重起来了。
御医用了许多种不同的方法都不见疗效,也就束手无策了。
大臣们见苻坚每天临朝时都萎靡不振,都以为苻坚是晚上太过宠幸慕容婉娇消耗太多精力所导致的。
只有慕容婉娇知道苻坚的这种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她对苻坚说“皇上,您不能什么都依照丞相他们的意图来做,您现在的焦虑和疲惫都是由王猛给皇上的约束导致的,臣妾虽然知道皇上为了国体不顾自己的身子鞠躬尽瘁!
但如此下去,皇上的龙体又怎么能承受的了呢?若皇上真的抹不开君臣这层情面,臣妾倒认为,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偷偷地让我兄长将小弟送进皇宫,只要皇上高兴了,精神健康好了,身体康复了,再将小弟送出宫就是了。”
苻坚搂着慕容婉娇的身子使劲地亲昵着说“知朕者,唯独美人儿是也,此事须慎重考虑,不可随意而为,待朕仔细思量一番后再做决定。”
慕容婉娇笑着说“皇上,您就别虚情假意的了吧,放心,这事让我哥悄无声息地办来,任何人都不会知道的。”
慕容暐得到慕容婉娇的从皇宫送过来的密函,于是就连夜悄悄地将慕容冲送进了皇宫里面去。
者慕容冲在皇宫里过惯了奢侈的生活,这段时间在慕容府里正天天吵着要进宫面圣,今夜终于如愿以偿,内心十分得意。
但姐姐的教诲他还是记得的,那就是除了姐姐的寝宫,任何地方都不许随意走动。
否则,被人撞见?出事了,以后再想进宫,恐怕就连做梦都困难的了。
幸亏苻坚自从慕容冲悄悄进宫后心情一天天好起来,这病很快就痊愈了,连御医都感到不可思议。
幽禁在嫔妃寝宫里的慕容冲短时间倒没什么,但日复一日,夜复一夜都如此,难免情绪开始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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