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雅琼一时也不知道该称赞她洒脱,还是指责她不近人情,转瞬就能将人断舍离得彻底,不过说到底对于这些是是非非自己都没有立场评头论足,最后也只能好心好意地提醒一句:“沈暨人刚没,你就清算他的东西,传出去容易落人口舌,还是再过段时间吧。”
“行。”
答应得过于爽快,裴雅琼反倒不相信了,毕竟论起阳奉阴违的能力,没几个人是她对手,斟酌措辞的间隙,她瞥见一旁沈暨的遗像,想起丧席上那位不之客,“今天来的人真是沈暨弟弟?”
“大概率是。”
“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沈暨就一次都没向你提起过?”
天地良心,裴雅琼一点挑拨离间的想法都没有,单纯在表示困惑。
“没有。”
从始至终姜止都觉得她和沈暨的这段感情正常又不正常,彼此之间保留的东西太多,就像他从未告诉她他被亲生父母抛弃过,她也未对他吐露过一句她那糟心的原生家庭。
他们的相处模式更加神奇,时而看似温柔实则疏离,时而又热情似火,尤其在她蒙住他双眼,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后。
在所有人看来,他们的性格天差地别,意外的是,他们的肉|体相当契合,做起前戏来不急不缓,兴致来了,他还会用同一张脸、不同的身份出现,配合她完成一次又一次的表演,就像情人间为了增添情趣,将灵魂毫无保留献祭给阿佛洛狄忒女神前,完成的一场酣畅淋漓的变装游戏。
他们很少赤|身|裸|体,她身上总会裹着他的衬衫,oversize,中空,一灌进风,就鼓得厉害,这风有时是他循着漏洞涌来的气息,有时是不安分的手掌,那么潮那么热。
他只穿一条西装裤,面料硬|挺,稍有起伏,暴露得明显,皮质腰带总是松松垮垮地束在腰间,好像她轻轻一扯,他就能呈现出最为原始的状态。
性|爱讲求的是你来我往,不然多没意思,在他密不透风的吻落下时,她握住炙热,这感觉很奇怪,就像握住了源源不断的生机。
每到那时,她就会想起汽水是什么滋味的,咕噜噜,冒着气泡,吞咽进喉管,呛得有点疼,但会让喜欢自虐的人欲罢不能。
最后,花叶密不可分地扭和在一起,不加任何修饰的、直白的欲念从花芯里涌出,化为糜烂的汁水。
现在回想起来,床上的沈暨和床下真是两副面孔,非要做个比较,前者更像他的孪生弟弟,陈烬。
这个想法一出现,她莫名其妙产生一种更为荒唐的背德感,仿佛这些年同她做|爱的人一直是陈烬。
姜止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勉强用唇齿间的苦荞麦味压下自我毁灭般的念头,转瞬想起一个被她忽略的细节,“沈暨和我说他是去申城出差的,再过一周才会回来,他怎么会在这时间死在江城的隧道里?”
“会不会因为他回来的决定做得匆忙,没来得及告诉你,或者想给你一个惊喜?”
姜止了解沈暨,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也或许是她疑神疑鬼惯了,总觉得他的死另有隐情。
“对了,沈暨到底是做什么的?”
“医药公司研部门副科长。”
裴雅琼哦了声,止不住想:医药公司副科长这么赚钱?还能在江城买下这么一套大平层?
看穿她的困惑,姜止说:“他工作上的事,我不清楚,至于这房子,不是一次性结清的,目前还在还房贷。”
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付是沈暨出的,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他才肯让她支付每个月的按揭款。
不知不觉酒瓶已经横了一地,裴雅琼靠在姜止肩头,没想明白自己一酒吧老板娘,为什么永远喝不过工作期间有禁酒令的闺蜜,难不成她是天赋异禀?
越想越觉得头疼,没多久睡了过去。
姜止反手捞起薄毯往她身上盖,等到肩膀开始酸痛,心头涌上无奈,看来今晚是腾不出时间烧了沈暨这些信件。
夜色渐浓,姜止关了落地灯,昏暗的光影蒙住她的面容,所有的坦然和平静在假象中荡然无存。
第二天早上醒来,裴雅琼已经不见踪影,啤酒瓶全都收拾好了,桌上放着她买来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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