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
小同志赵明亮就这么领着林舒昂去了礼堂,前面一排全是跟她爹一个衔,林舒昂咽了咽唾沫老老实实地往后挪了几排,刚挪没多久又来一个小同志,小同志很是热情,说:“您好,您的位置在第四排正中间。”
林舒昂纳闷呢,手里拿着那幼儿园还是小学时候文艺表演的半圈铃铛,那种五颜六色的那种,不明所以地问人家:“我还有自己的位置?”
这话问的,小同志都憋不住笑。
“那是蒋营长的位置。”
小同志实在憋不住笑,话刚说完就咬牙切齿地跑了,林舒昂都看见他眼角眉梢的笑了。
嗨!
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
林舒昂老老实实拿着同志们发的铃铛拍子到了第四排。
陆陆续续人快要坐满了,林舒昂一回头,都是一些家属女同志还有一些新兵蛋子,心里很是安定,刚把头转过来,正好对上一张威严又慈祥的脸,那人坐在林舒昂正前面,第三排没来人,那人坐在第二排。
看着林舒昂笑眯眯的,问她:“你就是蒋恪宁的对象?”
林舒昂讷讷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之后乖巧地叫了一声:“首长好。”
那人对她颔了颔首,回过了头。
林舒昂长舒了一口气,以前怎么没觉得她爸这么可怕呢?
文艺表演果然就是文艺表演,一群小豆丁上台的时候林舒昂蓦然间反应过来今天是六一儿童节,一群小小儿童笑得灿烂无比,各个画着苹果一样鲜艳的妆,拥有着比向日葵还要蓬勃的生命力,在舞台上又蹦又跳,后面一阵喝彩,连前面一群年过半百甚至早就七八十的穿着军装的老爷子们都被逗得开开心心,一个劲儿鼓着掌。
别小看小小的儿童,身体里不知道蕴含着多么磅礴的能量,一个节目接着一个节目,单口相声、双簧、双人舞蹈、诗朗诵外加唱歌,齐了活了,没出半点儿差错。
各个面前一朵大红花,走起路来胸前红领巾飘扬,甭提多鲜活。
唯一有点不理解的就是,林舒昂怎么一直没看见蒋恪宁呢?
这事真不赖蒋恪宁,他哪儿知道自己也有节目。
原本想拒绝,不知道脑子怎么一抽,答应了。
他们的文艺表演就直接多了,直接上训练内容,别的不说,最经典的就是打流动靶。
六一儿童节归根到底还是儿童节,小朋友们表演之后,叔叔们当仁不让,也得表演表演。
就这样,百平的演武场上以一个半包围的形式围了半个圈,蒋恪宁还有几个少校都换了一身军装。
纯正的军绿色,靴子都是作战靴,戴着军绿色的帽子压着硬戳戳的寸头,各个昂首挺胸,看上去就让人莫名觉得有安全感。
哨声一响,演武场的所有人屏气凝神,十条人,十只握着枪的胳膊齐刷刷地抬了起来,甭提多整齐了,林舒昂遥望过去,觉得简直就跟一个人似的。
流动靶开始移动了,一枪接着一枪,让林舒昂抿着唇目光一错不错地只盯着蒋恪宁的背t影,原来在部队的蒋恪宁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意气风发。
他身形端正,比他往日里还要端正几分,她这个角度只能微微看见他的侧脸,那把枪在他手上仿佛自己有了生命力有了选择权,从无虚发。
蒋恪宁赢得轻轻松松。
在她心里也是,赢得轻轻松松。
最后是集体卸弹匣,转身,立正,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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