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她的卡金语还是太生疏了。
刚刚的对话并没有完全理解。
她点点太阳穴:“[我会记住故事的~还有您很爱她这件事。
]”
老头似乎又站着打起了瞌睡。
“[恩。
这样啊,太好了,谢谢。
能记住这部分也好,吵架、参军、饥荒、那些更疯狂的日子,忘了就忘了吧。
]”
他背着手离开,融进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
乌奇奇目送年迈的老人,很是期待自己老去的那天,不知那会儿她会有多少想要讲述的事呢?
飞坦强行闯入视野,揪住她脸蛋:“喂,你怎么连卡金语都会?”
乌奇奇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在这里呆了一个月耶,聊着聊着就会了啊。”
她开开心心吃完了两人的煎饼,摸摸肚子,好像还不太够,最近加强训练的后果就是吃的更多了。
他满脸黑线,把合上的雨伞甩到肩上扛着。
有人似乎低着头在赶路,正要撞上他们,被飞坦一个胳膊肘顶了老远。
轮到乌奇奇满脸黑线了。
飞坦还从这倒霉的人身上偷了个钱包,然后他飙了两下冷气,顺利插队,给她买了几个不同口味的包子,她立马眉开眼笑。
她时而勾住他肩膀,时候挽住他手臂,一路吃吃喝喝,将那老人家说的话转述给不感兴趣的飞坦。
飞坦左耳进右耳出,只听到她欢快的语调,不断叽叽喳喳。
他没发现有人跟踪他们,也没发现那个赏金目标,对于爱打游戏的飞坦来说这就像是个未完成的任务,一个感叹号悬在半空,卡进度还挺不舒服的。
对乌奇奇来说就还好,她打游戏一向是同时接取好多任务,能接的全接了,然后去到哪就做哪个。
有时候太多,反倒是忘了。
————
中午时分,目标仍无踪迹,但他们偶然发现一家闪着五彩灯光的游戏厅。
飞坦先停下了脚步,领着她走进去。
一排排嘀嘀哒哒、闪烁着的街机让较为冷清的游戏厅显出一种空虚的热闹。
汗水的酸臭味和专属于硬币的那股金属味充斥鼻腔。
洒在地上的甜腻汽水还在冒泡,被二人跨了过去。
游戏厅被划分成两个区域,一边是黑暗而沉重的主题,摆放着赌博、射击和恐怖游戏;另一边则是轻松愉快的家庭游戏,装横呈粉黄色调,温馨可爱。
当大盗变成小偷会怎么样呢?
单单从这端走到另一端,飞坦就能从毫无戒备的玩客身边顺走放在机器上或者揣在兜里的游戏币。
他只需一眼就能看清或听到哪个兜里装着他要的东西,擦肩而过那短短几秒就能得手。
偷来的几枚游戏币很快就被飞坦用毫无技术含量的赌博类游戏换到了更多,当然是凭着出老千的本领。
他用后背挡住监控镜头的视线,投币之后猛地一晃台子,那积攒许久的游戏币就成堆地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他面不改色地弯腰把赢来的奖品捡起,多到口袋都塞不下,剩下的他懒得拿就放在了原处。
把乌奇奇都看蒙了:“原来游戏是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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