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沈七月手上还抓着九连环,头却终于抬了起来,小脑袋朝宜生怀里蹭了蹭,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那抬起的面孔精致无比,唇如涂朱,齿若编贝,水汪汪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清澈沉静如深泉,清晰地倒映出宜生的身影。
虽还年幼,却不难看出长成后将会是何等的绝色。
宜生生得美,闺中时便名满京华,而她的夫君沈承宣,论皮相也是一等一的好,虽不至掷果盈车,却也是不少闺中少女的梦里人。
两好合一好,沈七月的相貌便更是青出于蓝。
看着熟悉的小脸,听着熟悉的嗓音,尤其那声平平淡淡,似乎不够甜,却没有一丝刻意的“阿娘”
,宜生瞬间眼眶酸痛,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红绡和绿袖惶然对视,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
红绡担忧地唤了声。
宜生摆手,流着泪的脸忽又绽出笑来,“无事,我……我是高兴的……我很高兴……很高兴……”
说罢伸手要抹脸上的泪水,却被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挡住。
宜生与丫头说话的时候,七月软趴趴的身子伸直了些,歪着脑袋,看着娘亲脸上的水珠,忽然凑近宜生的脸,伸出小脑袋,用温软的脸颊靠近,一点点蹭起那些泪珠。
温暖柔滑的感觉让宜生身子一僵,直到七月将她脸上的泪珠蹭完,身子才恢复松软。
只是,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意,却似乎又要倾盆而出。
七月蹭完泪珠,脑袋又埋到宜生怀里,拱了两下,便不再动了。
很快,宜生胸前便响起了小呼噜。
“姑娘睡了。”
绿袖笑着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松快。
夫人这样子,哪里会是迁怒姑娘的样子。
果然,娘和娘是不一样的。
宜生摆摆手,示意两人下去。
红绡绿袖便安静地退出内室。
宜生抱着怀里的七月,走到绣榻旁,却没有将七月放到绣榻上,而是依旧自己抱着,贪婪地看着怀中的睡颜,仿佛数年未见一般。
可不是数年未见。
算上做鬼的日子,已经整整十五年。
即便是一样的脸,即便一样叫着“阿娘”
,可一个母亲,又怎么可能会对女儿的变化毫无察觉。
人都说威远伯府嫡长女沈七月是个傻子,十岁了还只会叫一声阿娘,又是个鬼节出生的鬼孩子,看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要惹她不高兴了,保不准还会挠你一爪子。
这样的孩子,长得再美也不讨人喜欢。
谁知,沈七月十岁生辰前半个月,不小心从假山上跌落,再醒来,傻病却慢慢好了!
不仅病好了,还聪明灵巧地让人惊叹!
沈七月的爹沈承宣大喜,自此对沈七月热络不少,连带着对夫人渠氏也多了些耐心。
即便是一向不喜欢这个孙女的威远伯夫人谭氏,也对此表示了欣喜——家里有个傻姑娘毕竟不是什么好名声,不仅带累府里其他姑娘,说不得对宝贝孙子们的婚事也有妨碍。
所以,沈七月傻病一好,除了少数人外,真真是皆大欢喜。
宜生起初也是欢喜的,比任何人都更欢喜,欢喜地甚至忽略了很多东西。
可是,逐渐的,这欢喜变了味儿。
变成一颗怀疑的种子,在内心深处萌发、生长,绞缠着心肺,啃噬着脏腑。
她想要将之拔除,却又不敢,因为拔除之后,很可能将是剜心之痛。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
骚气预收我靠天生媚骨爆红娱乐圈穿书沙雕预收我靠主角说台词暴富俩都求收本文文案林临穿书了系统说,这是一篇霸总文,而他穿的身份是替身男配,戏份只占全文5,走完剧情余生便可随便浪系统等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