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渠易崧神色松了些,只是仍旧有些不赞同:“玩物丧志,话本虽也是书,却叫人沉迷,且无甚道理,若是由那心思淫邪之徒写的,更是容易误人子弟,引人堕落。
所以你还在闺中时,我不许你看话本,便是怕你年纪小不懂分辨。
不过你如今已为人妻为人母,我也不怎么禁你看这些东西了。
但是宜生,你须记住,你是渠家的女儿,即便是要挣钱,也莫要太过沾染铜臭,更要清清白白地挣钱。
若是那些书生写的话本子不成体统,胡言乱造,你就不许给他们刊印,只许刊印些引人向善,合乎圣人之言的……”
渠易崧年轻时曾任过国子监博士,教导起人来滔滔不绝,如今虽已经不做博士,但教导起自己女儿来,却依旧颇有当年风范。
宜生大着脑袋听着,不禁有些后悔把这事儿告诉他了。
渠明夷自然看出宜生的窘状,忙笑着解围,对渠易崧说要快些去翰林院办公,不然可就要迟到了。
如此,渠易崧才终于停止说教,叫来了管家,将宜生要借渠家书坊印话本子的事吩咐下去,并嘱咐不要收钱,哪怕宜生坚决推辞也不允。
渠易崧吹着胡子道:“你说得对,七月都十岁了,一眨眼就该议亲了,是该准备些嫁妆,你这个做娘的要准备,我这个做外公的难道就不能准备了?就当是替你娘……”
说到最后一句,渠易崧的神色有些伤感和怀念。
这里说的娘,自然不是指崔氏,而是指宜生的生母。
渠易崧跟宜生的生母伉俪情深,但奈何佳人早逝,渠易崧情深意重,至今都常常思念亡妻,甚至做了许多悼亡诗。
渠易崧擅做文章,并视诗词小令等为末技,因此诗作不多,仅有的少数诗词作品中,悼亡诗便占了一大半,并且诗中情深意切,广为文圈传颂。
听到渠易崧提起母亲,宜生自然不好再做推辞,只得应允。
很快,送走渠易崧和渠明夷,渠家又只剩下崔氏梁氏和渠莹,宜生也无意再多待——她还想回去找赵掌柜商量话本的事。
只是,想起渠莹,宜生却临走前却叫了梁氏,单独说了几句话。
她问起渠莹的婚事。
说到这个,梁氏脸上满是笑容:“已经选定了几户人家的公子,杜翰林家的二公子,国子监祭酒吴大人的长子,户部尚书李大人的幼子,还有……”
说到这里,梁氏顿了顿,却是带了些得意,“还有睿王的长子,云霓郡主的哥哥,文郡王。”
听到最后一句话,宜生心头猛地一跳。
“嫂子。”
她有些紧张地唤着,“其他三位公子还好,最后这个……皇家之人是非多,莹儿性子温和,怕是应付不来。
再说那文郡王将来说不定……就是现在,也肯定有许多妾室通房,莹儿嫁过去恐怕会委屈。”
梁氏一听,脸上还不显,心里却有了些不悦。
皇家自然是非多,但皇家也是富贵窝,况且渠莹又不是入宫,要跟那无数美人争抢已经是半个糟老头子的皇帝,而是嫁给年纪相当,风流倜傥的文郡王。
这其中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渠家虽清贵,但门第也不算顶好,渠莹能被睿王妃看上,那是她女儿的本事,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若不然,京城还有那么多长相美貌,家世也不差的贵女,为何睿王妃不看上别人,偏偏看上渠莹了呢?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
骚气预收我靠天生媚骨爆红娱乐圈穿书沙雕预收我靠主角说台词暴富俩都求收本文文案林临穿书了系统说,这是一篇霸总文,而他穿的身份是替身男配,戏份只占全文5,走完剧情余生便可随便浪系统等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