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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千年前的旧事柔情,董束月轻声笑了,红唇如花,眸子里闪烁的尽是纯真的欢喜:“谁知他替了我的天诛,却也成了我的劫数。”
凤双越颔首道:“一啄一饮总是前定,天道循环也自有报应。”
董束月奇道:“金翅大鹏王竟然会信什么天道命定?”
凤双越笑得骄傲而优雅:“落到别人身上我还是信的。”
董束月气得怔了怔,却无言以对,只得悻悻作罢,凝神述道:“三百年内,我跟他日益亲近,也是日渐不能自拔。
那时的他,比现在话多,笑得也多,但脾气一样的坏,曾经因犬芒出言不逊,生生踩断他三根肋骨,不过对我却是极好,我们一起去七殿极北之处,看了一夜的陨星滑落……”
凤双越淡淡打断:“这些与天诛并不相干,殿下只说后事罢。”
董束月见他醋意盎然,冷笑一声,却不落井下石,道:“他以槐真身份在地府中战力无双,可惜天诛妖印也愈来愈明显,我实在没办法……便用炼神刺偷袭,剥离他的三魂六魄,想送入轮回消灾避难,不料当时五殿阎罗天子突然找我议事,我心慌意乱之下,却不知将魂魄投入哪个轮回何时何地了……”
“因不知他的下落,我担心了足足七百年,等到他魂魄重归,我大喜过望,本想只要他浑浑噩噩平庸度日,便不会重蹈覆辙妖印再现,谁知……他一心恢复法力要去寻你!
那我何苦枉做恶人,干脆如他所愿好了……”
听到此处,凤双越抬手含笑打断:“殿下说差了。”
目光深邃而不见锋芒,静静打量着董束月。
董束月心中一虚,感觉一切秘密无所遁形一般,略垂着眼皮,眼尾弧线却更显妩媚撩人:“怎么?”
凤双越伸手挑起他的下颌,动作柔和如春风,董束月竟生不起半分反抗之心,愕然道:“你……”
凤双越用温暖的指腹轻轻摩挲他的眉心:“殿下,头痛之疾最近不曾复发吧?”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董束月却如遭雷亟,嘴唇剧烈颤抖。
凤双越倏的撤回手指,笑得无害:“自从季复生魂魄离开地府,殿下便患上了头痛之症。
这病来得古怪,连痛的地方也古怪,只在眉心一点……殿下苦心,慷慨教与季复生种种不传秘术,激发出他的内丹妖力,个中缘由,却并非因为他背弃殿下,而是因为殿下害怕……”
“怕他若没了妖力,这天诛恶咒会由你分担一二,虽不至魂飞魄散,但一番苦楚想必难熬,法力躯体,也是难以保全。”
“殿下,你应该比我懂什么叫做天诛妖印。
你们轩辕坟一族世世代代受上苍诅咒,祸延子孙,永无绝期,魂魄一日不散绝,天怒一日不休止。
虽然你母亲那个下贱的妖狐将元神精血、妖力内丹都强灌入复生魂魄体内,但复生一旦消失或是妖力不存,天诛之威,只怕你亦不能全然躲过,毕竟一脉相承……是么?”
凤双越说罢,神色含着几分冷漠而高高在上的刻意怜悯,甚至伸出手安抚的拍了拍董束月的肩:“是么?”
董束月看他的眼神仿佛见到了索命的恶魔:“你……你怎么知道?”
凤双越悠然道:“我既知道殿下身份,还有什么不明白?”
董束月眼底隐现血红,失控叫道:“我,我不想害复生的……都是因为他心里有你,忘了我!
都是你们不好!
你们逼我至此!”
凤双越柔声劝慰道:“殿下说的是。
待复生天诛一解,我们自会给殿下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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