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着他,懒神却分明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意味不明的盯着她,薄唇紧抿,都快抿成了一条直线。
显示着他此刻心情真的很不好。
“咳……那个,简总要吃蛋炒饭吗?”
既然不明白,那就先打破尴尬。
简之信难得的摇摇头,就着她这里的位置在她身旁直接坐下,伟岸修长而又高大的身影定在身旁,给倾笋莫大的压力。
不是吧,还来?
倾笋有种想要起身坐对面沙发的冲动,但是她不敢,便只能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位置,尽量和他保持点距离。
她以为自己的动作很轻微,不会被发现,但是,却忘了,懒神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所以,在知道她那分明排斥自己的动作之后,简之信抿着的唇更紧了,深邃眼眸里的冷意更深,甚至带着抹复杂的情绪。
“不知道简总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对于身旁莫名又低成了负数的温度,倾笋完全没有觉察身旁的男人仅仅因为自己的一个动作才会产生这种化学反应。
简之信依旧抿着唇,并没有立刻回答,虽然她在慢慢拉开她和自己的距离,但是她那刚洗过澡之后的沐浴露的香味格外的刺激他的嗅觉。
那阵淡淡的花香引得他心猿意马起来,但是,他却不想再吓跑她。
只能忍。
倾笋尴尬了。
偌大的客厅分明有两个人的存在,却只有一个人的独白,这既尴尬又莫名的瘆的慌。
尤其还因为身旁的这个男人冷得直掉喳,冻得她脑神经都凝滞了好几根有些跟不上节奏。
所以,在他说出那很正常的话语时,她愣是迟钝了很久很久方才回过神。
“安慰。”
安慰?安慰?!
!
!
安慰什么?她吗?还是他?倾笋直接惊着眸子盯向他,却仍旧被那强势又炽热的眼眸给惊得赶紧转移目光。
“简总,是什么意思?”
“安慰你。”
安慰她?为什么?她哪里需要安慰了?等等……
联合之前他那不寻常的动作,和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语看来,倾笋莫名的真相了。
他这么一个妖孽大人物,要是查出她今天的行踪应该不难吧?
所以,也就是说,他知道自己被打的事情,所以才会叫她来表示所谓的安慰?
excuseme?
boss你确定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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