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倾笋一直保持沉默,简之信受不了她这种无言的谴责和彻底的冷淡疏离,一跨进家门就忍不住解释,“我刚才只是因为惊讶,并没有……”
“你们没有上过床吗?”
看也不看简之信,倾笋忍着胃痛弯腰去换拖鞋,她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弄错,就凭那女人那种沉醉痴迷的眼神她也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绝对发生过什么。
而且,却该死的正常,她并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
“那很重要?”
简之信急得皱了皱眉头,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去解释,“你刚才在不信任我?”
倾笋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就要往房间里走。
见对方根本无动于衷,男人发泄无门,将手边博古架上的瓶瓶罐罐通通砸了泄愤,又担心倾笋就此不肯再理会自己,连忙走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按在墙上强吻。
“倾倾,你这么聪明一定早知道我的心对不对,不要再折磨我了。”
呼吸混合间男人含糊地安慰着怀里的小女人,从未如此不考虑个人尊严,“你要是吃醋,我保证再没有下次,好不好?你知道我一向说话算话,刚才只是意外……”
倾笋头一次听简之信这样不顾身份的恳求,心里又痛恨又无奈,只能闭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让她无力的关系。
“有胃药么?”
实在疼得眼睛发白,倾笋有些受不了的身体不住往下滑,简之信这才终于意识到她在胃痛,自责又愧疚的赶紧抱起她上楼,直接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医生在看了一会后,开了点止痛药和胃病的药留下后便径直离开。
简之信看着床上这个闭着眸子沉睡的女人意味不明,握住她的手微微放轻柔,他此刻大脑一片发麻,乱得出奇。
对于一个错爱了三年的女人突然又活着出现在他面前,在“林黛”
出现时,他就开始怀疑了,只是那时候,他已经认出了倾笋,便整颗心放在她身上。
只是现在,又该如何给她解释,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周末。
城西茶馆。
倾笋脸带着谦和的微笑,得体而从容的看着对面的男人,简览。
“我找你出来谈谈,以你的聪慧,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一开口便是这么一句话,倾笋想不知道都难。
对此,她点点头,一副倾听的打算。
简览却一下子被她这个表示给弄得没了脾气,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过,此行的目的,他还是得做。
“不是简家不能接受你,你也知道现在虽然比以前开明了很多,总体上还是很保守的。
退一万步说,外面的风言风语我们可以不管,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阿信打的什么主意一直不肯要孩子,这点我们无论如何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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