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胜海的愧疚远远少于愤怒,居然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烧自己的作坊,自己打自己的脸下手有分寸,可别人这上赶着狠狠给一大巴掌,这劲道梁胜海接受不得。
心里有什么打算梁胜海倒没说,他主要是觉得小姑娘家未必能理解这些明争暗斗的事儿。
可何如初只是笑,揣着大把的明白就是啥也不点破了,反倒安慰梁胜海和大家伙儿:“没事,舅舅。
还劳烦舅舅派人给大家伙儿发些赏钱压压惊,余下的事咱们先好好休整休整再说,什么都不着急。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一时半会儿是等得的。
敢烧我的东西,我也会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招惹的。”
瞅着何如初眯缝眼里满是光芒,梁胜海微微惊讶,但很快又笑出来,敢情这小姑娘也不是那些个怕事胆小的丫头。
在这世上求生存就得有份狠劲,要是被人招惹上门还一回退避就只能更招欺负,所以何如初这样对他的劲头。
安排管事一个发下二两银钱压惊,又派人在火场打扫收拾,梁胜海这才与何如初一道进屋去。
进了屋梁胜海别的倒不急着说,只饱含深意地微笑着问道:“如初,想怎么办?”
回以一个同样饱含深意地微笑,何如初眯着眼睛答道:“那些个木头不好烧着,火场里有股子灯油味儿,要是意外断然不可能。
作坊里是郑师傅经管着,什么东西能放什么东西不能放郑师傅比谁都明白,也比谁都细心,所以这绝对是有人蓄意而为啊!”
“自然不能是意外,我却没想到里镇还有人敢动我名下的营生,当真是吃了熊心豹胆。”
梁胜海说话间皱眉细寻思,脑海里闪过几个名字。
“只有舅舅和郑师傅知道我是不息斋主,旁人断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想必是看着眼红而已。
这几个月卖出去几万套书,印得越多利润越高,现在算下来一套书的能挣一两多银子……咦,我还真没算到自己好歹有个上万两银子的身家了!”
说完嘿嘿乐,有钱谁能不高兴。
何如初这是保守估计,毕竟她是预算出一块给梁胜海的,她骨子里有投桃报李的想法,当然不会把这赢利全算作自己的。
想要继续合作挣钱就不能靠着那点关系,这世上神马都是浮云,只有利益才是永恒不变的主题。
她嘿嘿笑,梁胜海也嘿嘿笑:“若算上前几天售出的那些几千套本子,交纳赋税后盈余三万六千七百四十一两。”
挣指一算,何如初说:“按四六分成,我得有两万多两……出版印刷果然是个挣钱的营生,尤其是在没有高额版税及书号费用的情况下!”
“什么是版税和书号?”
梁胜海听不明白这几个现代词儿,不过对于何如初说四六分成他还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小姑娘如此大气:“既然喊我一声舅舅,这些事就不必提了,你这成本里已算过铺面、转运、分销等费用,我已是有挣不必再说分成之事。”
“那怎么行,我叫您舅舅是尊敬长辈,这分成却是一定要的,做生意自然就得盈利,谁也不能光挖坑不填东西进去,这样最后坑的只会是自己。
舅舅就安心收下,其实银钱对我来说也就这么回事,这两万多两就够我过一辈子了,何必讲究这么多。”
何如初个人对钱需求不高,喜欢是一回事,可她也从没缺过,由来就是个大方至极的散财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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