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突然间理解了岩泉的踌躇与担忧,自己就像是从最开始就行驶错轨道的列车,由于红灯发出的滴滴声过于震耳欲聋,导致我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所谓“正确”
的道路越来越远。
我抱着如同纠缠在一起的耳机线般繁杂心绪度过期末考。
我的成绩越来越好,也非常稳定,这次进来年级前五。
黑川与小岛依旧低分飘过,不过她们已经足够满意。
岩泉与及川成绩稍微下降,可能和考试难度加大有关。
毕业典礼那天,我买了一大束向日葵,然后撕开包扎的粉色纸片,分成一朵一朵送给了每一位前辈。
堀川前辈表情复杂又好懂,最后做作地哼一声,甩下一句谢谢,昂着头就走了,虽然背影显得有点慌张。
而绪方前辈有事想对我说,所以我们两人单独走出礼堂,漫步在满是早樱花瓣的小道上。
褪去队长以及前辈光环的绪方前辈的假面也随之碎裂,此时的她面容平静,干练的短发、眼角和嘴巴的弧度都倍显锐利。
这样的绪方前辈有些新奇,所以我时不时就会侧过头去观察她。
绪方前辈先询问了我关于禁赛的事情,虽然我依旧不认为自己犯得过错很大,可是这样被提起来还是有点尴尬,我只能抿着嘴,嗓子发紧地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绪方前辈表情一时间变得很怪,像是很想笑又好像有点生气。
可能是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正式没有特别的直接关系,她说起话比起之前随便“高山你,之前在美国也是这种感觉吗?”
“额,老实说,我在美国比这个还要差五倍。”
我诚实回答。
这回她真的大笑出来“那你在之前的学校算是不良吗?”
我体会到了两国的差异,我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不良,疑惑地说“我是好学生……不过我应该属于问题学生,学校会派心理老师多加注意我。”
“那还真是有点令人羡慕呢。”
绪方前辈的话半真半假。
然后她马上切入正题,之前所有的情绪都暂时压下“你高中还打算继续打排球吗?”
“会吧,毕竟只是参加社团……”
“那会打职业吗?”
绪方前辈马上追问。
我迟疑,给不出具体的答案“现在不知道。”
但我心想这个可能性应该是极小。
“以下是忠告。
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不爱听,可能也不屑听。”
绪方前辈使用的语言让人不安。
“简单来说,日本这个国家不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人。”
其实我知道这一点,虽然我没有在日本长大,但是相关的文艺作品看了不少,加上父母都是日本血脉,光是看我爷爷那副传统日式大男子主义我就能猜到这个国家是个什么尿性。
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很大的关系吗?只要没有法律直接控制我的行为,我认为我并不会只因为别人的讨厌而改变生活方式。
“……我可能不在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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