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及川真的很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但是顺着我的话继续问“那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我用手指抵住下巴,摆出标准侦探思考的动作,沉思片刻后回答“这个世界太垃圾了,果然还是爆炸得好。”
没人理解我的幽默,现场一阵寂静,及川和岩泉的目光震惊中带着点迷惑,不过他们也抓住了关键点,问我绪方前辈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我下意识躲开他们的视线,并不想现在就和他们深聊这件事,只是简单地说绪方前辈告诫我县内高中的教练监督们不太喜欢我。
“运动社团本来难搞的学生很多,没关系的,实力为王。”
岩泉这样安慰我,及川也没太放在心上。
我没有回应这个话题,反而非常突兀地去用脚踢踢及川和岩泉的鞋,问“如果你们高中去春高,接受采访,问你们的梦想是什么,会怎么回答?”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额,成为职业选手?”
岩泉迟疑回答。
及川则是没脸皮得多“哼,及川大人自然是要称霸全国,把他们全部都碾碎~”
“你以后不会真的要在采访里说这么丢人的话吧?离我远一点!”
岩泉压着及川得意洋洋的脸,把他按到一边。
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问,我站在旁边看着打闹的两位男生,自言自语般说道“是啊,这样才对吧。”
我不可能找他们两个傻傻国中男生聊这种话题,所以那个星期我久违地和父母约好时间,进行长谈。
我本来只打算找妈妈的,但是想到妈妈不算是在日本长大,就还是叫上爸爸。
“全球性别平等排名,我记得日本确实很低,好像是发达国家里的倒数第一?”
高山爱夕回头望向自己的丈夫,高山昌明点点头。
“但是高中女生的梦想说想当新娘也太离谱了吧?当妈妈我都还能理解一点……”
我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应该是社会氛围或者教育潜移默化让她有这样的想法吧。
也有可能是为了讨人喜欢故意这么说。”
绪方前辈也是如此吗?我恍惚地想,可是现在的她已经选择放弃排球,变成一位普通的学生。
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可是这也是一条艰难的路,因为我们的身高与流畅的身材,依旧非常显眼。
“那小雀你会对那位女排国家队队长抱有偏见吗?”
妈妈冷静地问道。
我顿时坐直身子,知道她如果用这种语气说话代表她很认真地想要讨论这个话题。
沉吟片刻,我说“或者正相反,我会比较佩服她。
如果说整个世界都在拖扯她离开竞技体育的话,她还是选择了排球,只能说明真的非常热爱吧。”
我知道妈妈问我这个问题的原因。
“每当你想批评别人的时候,要记住,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有你拥有的那些优势。”
我时刻牢记这句格言。
[1]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见世界另一头的妈妈问道“那小雀你,如果有人问你这个问题会怎么回答?”
“……诚实回答的话,我会说我没有梦想……”
父母都被我的话逗乐了,笑作一团,我瘪嘴继续说“感觉如果这样说感觉旁边的教练想当场把我杀了。”
“那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你会怎么回答呢?”
我倒在床上,目视花白天花板,台灯的亮光在上面抹上斑驳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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