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吊着的千金重铁块也终于落下,深深叹了口气,像是泄愤所以使劲拍了拍及川的背。
他恶作剧般捉住了我的手,然后如往常一样开始对着岩泉嘴贱“话说小岩,你骂人就只会用「呆子」吗?”
“你是不是皮痒了,右边的鼻孔也想来点血吗?”
虽然是最普通不过的二人斗嘴,却让我如此心安。
不过看着二人发红的额头,我还是带着几分抱怨地说“不要打架啊,受伤了多不好。”
“诶,小岩平时天天打我,怎么不见你说他?”
“那是因为你犯贱啊,有理有据。”
他们两个人开始打扫整理体育馆,我则是跑到旁边的休息室把应急医疗箱拿来,给及川和岩泉处理一下伤口。
岩泉倒是摆摆手说不需要,还说及川那家伙塞点纸在鼻孔里自己会好。
不过及川大咧咧地坐在横椅上,指着自己的脸非要让我上手处理。
我拆开医用冰袋一人塞一个,然后及川坐在旁边,让他头稍微低下来,然后抱着科学严谨的态度开始处理,先是把血渍都擦拭,然后把棉球塞入鼻腔,最后是要稍微按住两侧来压迫止血,我本意是让及川自己来,可是他死都不动弹,只能我上手。
岩泉看起来很想在他后脑勺上再来一拳。
虽然刚刚及川闹腾得厉害,但现在却突然安静下来。
我和他距离很近,近到我能看见他濡湿的刘海,脸颊上还未干的汗液,甚至是毛孔。
因为他要低头,所以我看见他的眼睫毛,在每次眨眼的时候都会微微颤动,并且非常长,我不禁心里感慨他真是天生一副好面孔。
岩泉没有很用力,所以大概等了不到五分钟及川就已经止血,我站起身,甩甩酸痛的手。
及川下意识想要去揉鼻子,被我制止。
之后我们一起回家,聊着不着调的闲话。
虽然这个行为已经重复无数次,可我还是久违地如此放松。
只是这种时候,刚刚没时间细想的岩泉的话语却跃入脑海,虽然只来得及听见最后的只言片句,但我大概能理解他们到底在吵什么。
那是及川深藏的固执与自尊,让他差点以为自己是独自一人与牛岛战斗着。
但其实及川只是二传,按照位置来说岩泉才是那个正好与牛岛对应的存在。
“把自己看得太重,又把自己看得太轻。”
想必岩泉说的就是这一点。
只是我的内心又隐秘地涌动出一种焦躁的心绪,甚至可以说是某种羡慕和不甘。
很久之前,在黑尾第一次拉我打排球的那个暑假,他带着期盼问我,有没有更喜欢排球一点。
当时和黑尾与孤爪一起在俱乐部打球的时光确实可以称得上快乐,所以我觉得自己大概是还算喜欢的吧。
可老实说,这份喜爱正在流逝。
我偷偷侧过脸,打量着旁边这两位意气风发的、也是最好的搭档的男生,我听说男排队内气氛也很好,他们也备受教练与队员的喜爱。
这是怎么做到的?
每一次的奋力接球,每一次的扣球得分,所有的得失成败都与全队共享。
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可是我却与别人相隔万里。
输球也不会特别难过,赢球也没特别高兴。
石崎说全队不是只靠我一个人得分,黑川说如果没有我根本不可能赢,听着这相反的争吵,我都没什么感觉。
这样的我,为什么还在继续打排球。
更加阴暗的思想开始从心脏里钻出。
要是我是岩泉和及川的队友就好了,或者继续与黑尾孤爪一起打球,那样的话就一定,我会比现在还要高兴百倍。
及川发现我没有焦距的双眼,用指节轻敲我的额头。
我回过神来,掩饰般伸手拂自己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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