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连连摇头:“你哥哥那里倒是没什么,最多骂你两句。
太后那里可是千万不能说这类话,不然她会不喜你那笙妹,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元倓很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听了进去。
再说崔老太君见赵玉笙没和徐蓉在一起,也没和汤秀雯在一起,颇为担心,已然开始叫人寻找了。
而常氏惊见春草夏叶没跟着赵玉琴也急得不行。
这时郡主府的婆子悄悄过来,说是事关贵府两位姑娘,郡主请新昌伯府老太君和伯夫人三太太去正院上房的宴息室说话。
婆子神情严肃,崔家婆媳几个本能地觉得出事了,但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微笑,跟着婆子离开花园子。
到了郡主府正院上房,常氏一下就看到赵玉琴换了衣裳,头发似乎也还未干,顿时吓坏了,一头冲过去抱住宝贝闺女,颤声道:“琴姐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衣裳都换了?”
“是啊,琴姐儿,你究竟是遇着什么事了?”
崔氏也吓得不轻。
崔老太君却招手叫赵玉笙过来,拉着她的手,神情严肃地问:“笙姐儿,你是跟你姐姐在一道的是吧,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边胡三姑娘的母亲胡大太太比赵家人早一步到,她见闺女换了一身衣裳,头发未干的模样也吓坏了,拉着胡三姑娘的手连声询问,奈何胡三姑娘只管默默流泪,就是不说话。
杜氏沉声道:“好了,人都齐了,三位姑娘还是说说在小池塘那边究竟发生了何事吧。”
赵玉琴怒气冲冲正要开口,却见那边胡三姑娘扑通一声跪在了了地上,声泪俱下地道:“郡王妃,郡主娘娘,你们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啊。
赵家姐妹仗着自家权势联手欺负人,生生将小女主仆推下了池塘。
呜呜,可怜小女主仆都不识水性,差点没给淹死在那里!”
赵玉琴气得脸都红了,怒道:“倒打一耙血口喷人,真不要脸!
明明是你身边这婆子先将我撞到了池子里,我妹妹赶过来,急着拉我上来,你这婆子还有丫头就假装帮她,其实却暗中使坏想将她也推下去。
我们姐妹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使出这般阴毒的手段来害我们!”
“我儿起来,咱们虽然不是勋贵之家,也不像人家得圣宠,但娘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郡王妃和郡主娘娘一定会明察秋毫给我儿一个交代的。”
胡三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胡大太太心疼万分,忙不迭地去拉。
元佳婉严肃地道:“是啊,胡三姑娘,你才刚受了凉,哪能再跪在地上,赶紧起来吧。
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查明的,绝不会冤枉了谁委屈了谁。”
胡三姑娘这才抽抽噎噎地起身。
丫头端了厨房新熬的姜汤上来,杜氏让赵玉琴和胡三姑娘各喝了一碗,然后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几位姑娘还是各自将当时情形说一遍,咱们听完了方能辨别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胡三姑娘举帕拭泪:“郡王妃,小女所说句句属实。
您想,若是果真如赵二姑娘所说,她为何丫头都不带,独自一人往偏僻的小池塘那边去?若是果真如她所说,小女的婆子丫头一道想推赵四姑娘落水,为何最后是小女主仆三人齐齐落水而赵四姑娘好好地在岸上。”
崔老太君和崔氏常氏脸色都变了,显然她们也觉得胡三姑娘说得很对。
常氏主动忽略了赵玉琴没带下人独自跑去小池塘这事,将事情全归罪于赵玉笙,咬牙暗骂道:“这孽障,琴姐儿一沾上她就没好事!
一定是胡家这小贱人妒恨琴姐儿却不敢惹她,就挑衅这孽障。
这孽障嘴上说不过人家,恼羞成怒之下凶性大发动手推人。
慌乱之中琴姐儿遭了池鱼之殃,这祸根自己却完好无损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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