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赶紧张开胳膊,赶在他倒入一地碎玻璃前接住了他。
【第十一周?周四】
蜂鸟这次昏过去得很彻底,凌辰南怀疑他直接睡着了,他将对方抱起来摆到沙发上,又去卧室的浴室里找到了一个指甲刀套装盒——卧室的墙上果然一片干净,一张照片都没有剩。
他小心地把白晟裤子从大腿处剪开,用夹眉毛的镊子剔除了肉里嵌入的玻璃渣,心里暗暗庆幸对方不是清醒地接受这一切。
他处理完一条腿后,他深呼吸了一下,将镊子悬在另一片血肉狰狞的膝盖上停顿了五秒,然后一拳挥在沙发靠垫上。
他很生气,愤怒在他胸腔里鼓胀灼烧,但这股怒火无处倾泻,他厌憎无能为力的自己,更厌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许是沈寅川,又也许是更远早的什么人。
他也不得不同意蜂鸟所说的——沈寅川会害死白晟,他在牢里就不安全,出狱后更危险。
不管对任何人而言,都更危险。
要么他会再次伤害白晟,要么蜂鸟会因为伤害他而伤害白晟。
怎么办?
凌辰南全程皱着眉头,紧咬牙关,一点一点给他消毒上药包扎,然后清扫地板上的玻璃并擦干血迹,最终坐回到沙发一侧看着白晟苍白无害的睡颜,胸中暗潮翻涌。
我真的能够抽身离去吗,我真的应该抽身离去吗?
当然了,这是最佳选择,已经找到了对症的治疗师,我的工作到此结束,不要再牵扯不清。
可是,在治疗时间外的这么多时间里,谁来帮助他呢?他那么信任我,依赖我……
可是,最依赖这段关系的,真的是对方吗?
早上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那种情绪失控,想要不顾一切的感觉。
凌辰南向后仰靠,手蒙上眼睛,被夹裹着无数难堪私情的夜色淹没了。
次日清晨,他被脸颊的痒意给闹醒,试图吸气的时候又觉得胸口无比憋闷,睁眼后吓了一跳。
白晟已经醒来,半趴在他身上,头发贴着他的脸,三人座的沙发根本摆不下两个成年男性,他长腿不舒服地蜷起。
凌辰南:“白,白晟?”
白晟正在尝试要如何摆放自己的双手,听见声音后仰起脸,眨了眨眼。
凌辰南觉得这场景过于惊悚,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问话。
“你,你醒啦?”
于是他说了句废话。
白晟仰头近距离看着他的脸,缓缓弯起眼睛笑开了。
这是什么操作!
凌辰南觉得有什么人用一块巨大的方糖给了自己迎面一击。
凌辰南结巴了:“不,不是,你醒了的话就起来吧……你腿怎么样了?”
白晟似乎没听懂,凌辰南于是伸手推他的肩膀,不料刚做出推拒的动作,对方马上委屈地瘪起嘴唇。
凌辰南啊了一声,脑子里搭上弦儿,不可思议道:“你,你不会是奶糖吧!”
委屈的小表情一扫而光,对方眼睛瞬间亮了,凌辰南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猜对了名字,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只是对“奶糖”
这个食物名称起了反应,完全是小狗看见了骨头。
凌辰南头痛了——不会吧,这是24小时内要见满三个人格的节奏吗?
他说:“不是,你,你先放手,你……你先起来。”
白晟……不,奶糖无视他的话语收紧了手臂,脸蹭了蹭他胸口,很舒坦地在肩窝处躺好了。
凌辰南岔手岔脚地被抱:“……”
忘了这只是粘人属性的了,也不知道是只粘自己,还是无差别粘人。
凌辰南费力地撑起上半身,往后退了退,结果造成白晟脸对着自己下腹部的位置,画面十分糟糕,他忽然又看见对方跪趴在沙发上的膝盖纱布开始泛红,连忙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说:“哎呀别动别动,坐好,都出血了。”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
骚气预收我靠天生媚骨爆红娱乐圈穿书沙雕预收我靠主角说台词暴富俩都求收本文文案林临穿书了系统说,这是一篇霸总文,而他穿的身份是替身男配,戏份只占全文5,走完剧情余生便可随便浪系统等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