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寂人靠在椅子里,斜了斜眼:“你自己问啊。”
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是越这样,槐尹心中就愈发没底。
总觉得事情透着不寻常,怕自己一开就掉人家陷阱里。
而半途而废,又不是他的作风。
稍作犹豫后,道:“兄弟,你说。”
素鹤环顾屋内,起身道:“你随我来。”
行到院角下,槐尹有些沉不住气:“搞什么?你倒是说啊?弄得神神秘秘,不清楚的还以为天要塌了。”
“槐兄知道独阴桥如何过?”
“不知道哇?”
不是直接走过去吗?难道还有玄机?
忽然,他定住脚,望着素鹤背着多了几分烦躁。
开始想知道为什么,但现在他突然不想知道了。
便找借口,欲离开:“我去看看玉人,免得她又闯祸。”
说完,转身即走。
素鹤喊到:“槐兄,来不及了。”
“你把话说清楚?”
槐尹猛的冲回,一个箭步上前揪住素鹤前襟,连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为了什么。
往日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他从没有说过后悔,唯独今次,想要自私一回。
“独阴桥,顾名思义,唯女子才能过。”
“我不同意。”
“我同意。”
正僵持间,碎玉人的声音突然插入。
槐尹松开素鹤,替其把衣服抚平,然后才慢慢的转身,深吸一口气,垂眸道:“给我回去。”
“不。”
碎玉人仰起小脸,拒绝的干脆利落。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要有个好歹,我……我怎么和你父亲交代?
“知道啊,独阴桥嘛。
女子才能过,咱们十二月风阁,除了本姑娘,还有别的人选吗?”
“那我们可以找别人啊。”
反正,说什么你不能给老子去。
真要出点事,老子被你爹剐了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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