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斗,你咋了?”
马猴也吓了一跳,他大号叫马封侯,跟高八斗是一个镇子的,都是从东北老家来到几千里之外的中州市打工,平日里相依为命,一看八斗翻身打滚的,顿时慌了手脚。
“万物有灵,不可玷污啊,八斗不小心才把你弄坏的,恕罪恕罪!”
马封侯朝着地上那个破裂的“土地爷”
连连作揖,这家伙有点迷信,以为是冲撞了邪煞。
就在他磕头作揖这工夫,猛然觉得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高八斗立在他身后,满脸疑惑地问:“马猴子你拜土地爷呢——”
马封侯咣咣给了他两拳:“你小子糊弄俺啊,这东西花了二百块钱收上来的,赔钱!”
周围有几个人刚才被杀猪一般的声音吸引过来,一看是闹着玩,也都嘻嘻哈哈散了。
“先欠着。”
高八斗是虱子多了不痒,而且他知道马猴子也就是说说罢了。
拍拍身上的尘土,八斗兄开始收摊,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在脑门中间,两条眼眉上面一点的地方有点发胀,好像要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一样。
马封侯有点不放心,一直把八斗送到大杂院的大门口,这才离去,他一直住在一个远房亲戚家。
进了屋,只见高粱和高豆豆已经都在床上睡着了,伸胳膊扔腿的。
高八斗给他们盖盖被子,然后就听到另外一张床上传来高小米轻声细气的你说:“老爸,你回来了。”
高八斗上去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贴了贴,然后从破桌子上面抄起一面镜子,仔仔细细照了半天。
“老爸,半夜三更照镜子啊?”
高小米爬起来,趴到胖子的后背上,镜子里面立刻映出半个红苹果一般的脸蛋。
“小米,你瞧瞧老爸眼眉中间长没长什么东西?”
高八斗转过脸,挤眉弄眼地问闺女。
高小米的两个小手摁住他的大胖脸,眨着毛嘟嘟的大眼睛看了半天:“嗯,好像长了一粒小痘痘,青春痘——”
“行了,咱们爷俩还是睡觉吧。”
高八斗直接往床上一仰,不大一会就打起呼噜。
而小米则轻轻给他掖掖被角,然后蜷在胖子身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这静夜,平凡而又宁静。
然而对于高八斗来说,绝对是不平凡的一夜。
到了半夜子时,只见他的额头上忽然现出淡淡的紫光,忽明忽暗,同时还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在胖子体内缓缓流淌,如同一条细线,发于前额,流于全身。
所到之处,慢慢滋润着胖子的身体。
睡梦中,胖子还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哼,有点像肥猪。
“哎呀,真解乏啊——”
高八斗在早上五点准时醒来,伸了个懒腰,浑身竟然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只觉得通体舒泰,好几年没有找到这种感觉了。
“老得——你醒了。”
高粱揉揉眼睛,下床去倒尿桶,这所老房子屋里没有卫生间,大杂院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个公厕。
“养儿防老,这话不假,粱子刚七岁就能干活了。”
八斗兄躺在那迷迷糊糊地琢磨着,当年,是他先后把这三个兄妹捡回来的。
粱子是在路边讨饭,小米是在一个天桥下面,而豆豆则是在医院。
捡来的时候才一岁左右的样子,这一晃就五年啦——
然后他就看到豆豆爬起来,笨手笨脚地穿衣服,小米则帮着他穿袜子——忽然间,一阵刺痛再次从脑海里面传来,胖子大叫一声,使劲睁开双眼,那种刺痛感这才渐渐从额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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