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气坏了身体。”
唐纳言静静看她,即便是精心修饰过的妆面,挨近了,还是能看见下巴上两道指痕,鲜明地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风雪里斜出的一枝红梅,有种浓艳而隐秘的美丽。
他很突然地咽动了一下喉结,放在她背上的手收紧了力道。
下一秒,他把庄齐抱在了怀里。
这件事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等唐纳言意识到的时候,鼻腔里已氤氲着她温热的香气。
他听见自己略微颤抖的声音“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哥哥听了心里不好受,好吗?”
一切都变化得太快了,庄齐完全没反应过来。
她忽然被哥哥抱住,心脏在胸口左突右撞,五内翻腾,紧张激动得快昏过去。
小时候不是没这样过,哥哥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庄齐也喜欢腻在他身上不下来,但成年以后还是第一次。
贴着唐纳言紧实的胸膛,被他的力道一再地禁锢,她仿佛身处白雾弥漫的林间,又像在一场眼花缭乱的梦里,看不清任何东西。
庄齐失掉了五感,唐纳言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喉咙紧绷着,也回答不出他的问题,连点头都成了一件难事。
直到唐纳言放开她,庄齐才郑重地点了个头。
她像个沉在水里很久,终于在快窒息时浮出水面的人,有种逃出生天的侥幸。
她潦草拨了下头发,飞快地从唐纳言身上下来,罚站似的站好了。
庄齐拿起包,红着脸说“那哥,我可以回学校了吧?”
“好。”
唐纳言坐着没有动,也看不出任何不妥,好像他刚才的举动,站在一个家长的立场,再正常不过了。
她尽量正常地转身,换了鞋子出门。
听见嗒的一声响,门被关上了后,唐纳言才像是拿回了魂魄,侧过一点身子,扶着沙发粗声喘了两下。
说起来脸红,他试着像小时候一样安抚她,就如同每一场家庭教育的收尾,他都是这样,该说的说完了,就把妹妹抱过来哄上一会儿。
这是长大后唯一的一次,因为超越了年龄和身份的边界,他把自己弄得乱了秩序。
唐纳言朝落地窗外眺去一眼。
青黄的叶子仍在落,一道娉婷的白影消失在了路旁。
到这个时候,他才总算认清了一个事实。
不管愿不愿意,小齐都是要离开他的,无论去哪里。
他只是她的哥哥,并不是丈夫一类的角色,无法照顾她一辈子。
丈夫。
这个称呼从脑海里跳出来,唐纳言深抿着唇,抓着沙发的手紧了又紧。
过了会儿,他又缓慢地卸了力道。
他在想什么?怎么能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这像话吗?听起来比小齐还要任性呢。
庄齐是红着脸颊回到宿舍的。
坐车时,她一直闭着眼睛在休息,好不让人打扰她。
但她陷在对哥哥的沉醉痴迷里,根本就睡不着。
她吻过哥哥,但那是他睡着的时候。
今天他是醒着的,只伸出手抱了她一下,居然有如此大的反应。
庄齐忘了自己的处境,她小小地过分了一下,想到另一个问题。
要是哪天和唐纳言接吻,她大概会激动得晕头转向。
林西月大概去图书馆了,宿舍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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