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谢罗彬对身前的高大美人嫣然一笑,“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这个笑容如此精白赤条,饱含了一种略显龌龊的情欲色彩,万菲几乎一点就通。
“哇哦,你想让我征服一杆乙炔焊枪。”
她冲着他眨巴眨巴黏着假睫毛的大眼睛,甜蜜一笑说,“任务艰巨,但我乐于效劳。”
正当美人走往门外,谢罗彬又出声叫住了他,“万菲,守好你的最后一道防线。”
目光稍稍睨向身侧的郝透,打趣说着,“可不是每个男人在看到你和他具有相同构造时,都能如我这般泰然自诺、欣然接受。”
“讨厌!”
万菲掐着嗓子发出一声令人听上去很毛骨悚然的娇嗔,随即摇摆起那只髋部窄小、紧紧包裹着牛仔热裤的屁股,轻轻哼唱着歌词淫俗的小调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停于他的眼前,抬手撩拨自己那拼命蓄长的、染成金色的头发。
他的脸庞散发出一种倾国倾城般妩媚而动人的光晕,任谁都逃之不掉甘心为他俘虏。
“我的车坏了。
能不能麻烦你捎我一程,我赶着去一个地方。”
“乙炔焊枪”
把他带走的时候,旗开得胜的“女人”
回过头来,朝谢罗彬作了一个飞吻的手势。
※※※
开车回去的一路上,郝透都在与自己的爱人嘀嘀咕咕,抱怨他的朋友都是些精神失常令人不悦的家伙。
“异装癖。”
谢罗彬对此不以为然,泛着一个淡笑向他解释说,“就和你喜欢在经过每一个匆匆赶路的路人身旁之时,掏走他的皮夹、掳掉他的手表一样。
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总之,就是不一样!”
郝透怒不可遏地嚷,“我不会先是死死吓人一跳,再单靠挤眉弄眼就让人恶心得想吐!”
谢罗彬转过眼眸,满含笑意地看了看副驾驶座上的男孩。
这个执着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而不愿接受任何整形手术的男孩,表现出的单纯实在令人深为迷恋。
两个人下了车,刚刚踏进房门,他就一把将他整个人拥揽进怀里,随之狠狠亲吻。
贪婪地长久地噬咬、吮吸他柔软馨香的嘴唇,仿佛不需要空气、阳光和水,只要这样吻着他就能赖以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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