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过奖。”
男人笑了,“医学院时的他就像现在这样,挺拔而健美,拥有欧美人种普遍拥有的性感肌肉,而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瘦骨嶙峋的怪模样。
从不孜孜苦读,专业成绩却依然优异得让人望尘莫及,不夸张地说,难以胜数的女孩想要成为他的情人。”
一个打住话音的停顿,似笑非笑地瞟过眼眸,“这点和你那个前任男朋友很像。”
“……但是很显然,他道德败坏、毫无职业操守,否则也不会被吊销行医执照。”
“虽然他一口咬定是一时情难自控造成了手术意外,可不少阴谋论者至今相信,那是谋杀。”
谢罗彬顿了顿,淡淡一勾唇角说,“包括我。”
“欸?”
郝透大吃一惊,赶忙问,“这是怎么一说?”
“就像有些人会对鲜美多汁的牡蛎过敏,有些人随便注射一针麻醉剂便会被夺去性命。
做手术的男人只想抽去肚子上的脂肪,接受全身麻醉后不多久便出现了心跳加速、呼吸窒塞的过敏反应。
如果及时发现,死亡的悲剧本可避免,可那个时候迟傥正在和一个俏丽的护士翻云覆雨,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机。
而后也正是因为这个护士的证词,他被无罪释放,却因为行为不当被吊销了行医执照。”
“这也不能说明就是‘谋杀’啊。”
“医疗事故和谋杀有时只是一步之遥。”
伸手在自己那个天真善良的恋人脸上摸上一把,笑,“那个猝死手术台的患者是个臭名昭著的狗仔,据说好些个被他的口无遮拦与捕风捉影得罪的大人物愿意花费重金取下他的命——对了,没准你也认识。”
“他叫什么名字?”
“我想一想,”
谢罗彬微抬下巴,眯起烟灰色的眼眸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姓金,与‘惊讶’也不知道‘惊奇’谐音。”
郝透突然惊叫起来,“金奇!
那个混蛋!”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己的恋人一眼,谨慎斟酌着措辞说,“就是他,拿着我和殷之纯的那些……亲密照片前来讹诈!”
※※※
曙光最公平。
只消降临人间,便是盲眼之人也能感受得见。
屋子的主人几乎整宿不曾合眼。
实在有点怕了,怕自己一觉睡醒,身边的人就会消失无踪,再相见时又是截然两人。
庆幸而又颇感欣慰的是,殷之纯还在。
迟傥整装一新,临出门前站在床的一侧,掷下目光,凝视起那张阖眸而睡的美丽睡颜——可对方很不给面子地转过了身体,仅以洁白光裸的背脊相对。
知道这家伙在装睡,不禁笑了笑,“早安,怪胎。”
他说,“冰箱里除了鸡蛋什么也没有,你若想挑三拣四,恐怕就只有饿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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