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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非常有钱,拥有私人的波音飞机,来非洲只是因为“闲得发慌”
要“找乐子”
,结果真的被他找到了。
他见到他的头一个晚上就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将他抵在树干上,伸手去扯他的裤子,结果在我出手阻止前就被一拳砸得下巴脱臼。
后来他和当地其他一些中国人学说汉语,开口的第一句就是,“美人儿,我可以上你吗?”
结果却换来冷声冷气的一句:回去上你老爸吧,混蛋!
谁让我们的摇滚偶像脾气暴躁,一如既往。
我们现在成为了朋友,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
。
伊万坚持一定要和我成为朋友,因为这样一来,如果我死了——饥饿、疾病和战乱很容易造成死亡,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照顾我的遗孀了。
凭良心讲那家伙挺英俊的,眼睛和你一样是烟灰色,除却会像女人那样拢自己的头发,一切都很讨人喜欢。
所以兴许等我们在非洲呆腻了,就会去往俄罗斯。
如他所说的,“像一个战士一样活着,而不是一只提线木偶,一个刑期永无止境的囚徒。”
他真的参战了,参加了当地一个政府许可的武装组织,每天穿着肮脏的军服跑来跑去。
好消息是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烧毁一些车辆而不用担心被人控告(当然,没准儿得额外担心脑袋被飞袭的流弹打爆);坏消息是这个呼吁“自由与平等”
的组织即将被越来越无法忍受他们行为的政府强行解散。
我们还来不及惋惜,很快就有了新的困扰:这里的人不太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尤其是大庭广众下举止亲昵的在一起。
很多时候他就坐在我的旁边,但我只能看着他,却不能抱他触摸他。
这简直要把人逼疯。
我只能以“无心看诊”
来抗争,最后他们妥协说,你们可以亲热,但必须避免在孩子们面前。
因为不能让小家伙们错误地认定,一个男人生来就该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但只要有人松口,这规矩就算作废了。
奇怪的是,每天除了行医和打仗,其余所有的时间我们都肌肤相亲地腻在一起,仍觉得时间不够。
代我问候郝透,欠他的永远还不清。
最后,大象背上的性爱有趣极了,如果有空闲,你们俩真该来体验一把。
署名:另一位整形师
※※※
突然,枪声响了。
心脏部位漫开了一抹艳红,鳟鱼眼睛瞪得更鼓更圆,肥胖男人一脸不可置信地倒了下。
黑桃杰克他们的手枪都配有消音器,但躲在老旧机器背后的尹启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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