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笙和孙娆又被调任出国了。
“他们走了也好,省得天天在家吵,爷爷和我都在家待不住,唉……”
白棠的叹息里满是无奈,“以前他们不在我身边一心盼着他们回来,现在知道他们又要走了,我反而有种‘他们可算走了’的劫后重生感。”
“你只是不习惯。”
他用安慰小孩子的声调对她讲话,“那,我们说说你考研的事吧?”
……黑胶片早就放完了,也不知停了多久。
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关闻西在说,因为在白棠的眼里,只看得见他这个人,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更别提回答了。
“你……”
关闻西顿了顿。
他看穿了吗?
看穿她那无法宣之于口的幽微情愫了吗?
白棠紧张得不出一丁点声音。
“需不需要我去跟孙姨解释一下?”
白棠缓慢摇头,“我总不能指望你一辈子。”
“倒也不是不行。”
这句话一出口,她扎扎实实地吓到了。
“嗯?”
真的没想到,关闻西会这么说。
“反正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他淡笑解释。
只是……这样吗?
说不上来一瞬间涌上心头的复杂感受,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这些年的寄居生涯,让她学会了砌起一座心墙,牢牢守住自己的心,不泄漏真实的情感,这是最基本的自我保护,要想不被情绪牵引,就得如此。
这些年,她一直做得很好。
而白棠也一直以为,不去渴求就不会受伤;没有脆弱的情感,别人也就无从伤害。
却没想到,会让关闻西给踢了馆。
喜欢他,是不争的事实,任她怎么否认都是徒劳。
当他深亮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时,白棠只能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像个呆瓜似的。
看不到他时,又会莫名地怅然,像失落了什么,脑子里塞满了他,无心做任何事。
坐在他身边,听着他说话,却又满脑绮思,遐想无限,听着、听着就失了魂。
他的音色,属于温润柔和的男中音,温玉流泉一般,让人听得很舒服。
尤其,当他刻意将嗓音压低几分,反而更有种勾动人心的低柔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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